“有冲突又怎样,我还怕他们不成?”
刘老财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
嚷道:“整个钢叉岭都是我们家管,我可是有圣旨的,谁不服我就抄谁的家,把他送到县衙治罪。”
狗头军师说道:“有冲突自然不怕,由我们护着,任谁也伤不了老爷。
不过,据说这个村子家家都是猎户,难免有些弓箭好手,万一伤了老爷的手下,老爷心慈,恐怕老爷伤心。
我看,还是我和小泉、纯一郎先进村,把情况摸清,定好计划,然后再行动比较稳妥。”
刘世仁听说有弓箭好手,心里一阵虚,点头说道:“好,不愧是我的席军师,见识就是高人一筹,就按你说的办。”
坏蛋的办事效率大多很高,不大一会儿就把老张头家的位置摸清,刘世仁与手下确定好了行动方案,就等夜幕降临了。
二更天,我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有贼?”
我站起来,朝院子里望了望,老黄四脚朝天地躺在院子里,呼呼地睡着。
“笨狗!”
我暗暗骂了一声,从屋里轻轻的走了出来。
风中传来几股陌生人的气味,我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大概有三个人,一个人柴堆旁趴着,一个人在狗窝旁趴着,老黄显然是着了道被人弄晕了。
另一个人正弓着腰摸到猪圈旁边,跳进猪圈。
“只有一只母猪,那只猎猪不在。”
那人冲着柴堆轻轻地喊道。
“妈的,原来是冲着我来的。”
我恍然大悟,“是不是软得不成就来硬的,抓我去给母猪配种,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我打定主意,蹑手蹑脚地从地洞中出去,顺着外墙根,走到门口的柴堆旁,见一个手拿长矛的人鬼鬼祟祟地趴在地上,正往院子里偷看。
我轻轻走到他的身后,后腿一用劲,像人一样立起来,两只前蹄抬起,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出低沉的叫声,一蹦一蹦得向那人跳去。
柴堆下爬着的,正是那个狗头军师,仗着酒劲,觉得一只猪没什么了不起,在刘世仁面前夸下海口,表示带两个人就能把我弄到手。
于是拉着小泉和纯一郎,带着绳子木棍,来到老张头家。
用药把黄狗麻倒,却现我不在猪圈,正要起身看个究竟,忽然觉得背后有动静。
一回身,看见一个斗大的鬼头飘在空中,眼睛白白的,牙齿尖尖的,红红的舌头吐着,流着口水,一跳一跳的冲他过来,顿时觉得心脏缩成了豆粒大小,“哏儿——”
的一声怪响,爽快地晕了过去。
我忍不住大笑,看他仍张着嘴,便用前蹄撅了点土,憋出点尿来,和成泥塞到他的嘴里,免得有喜欢钻洞的蛇呀鼠呀的,钻到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当点心吃了。
猪圈旁边的是小泉,为了看清楚猪圈里的情况,特意跳到猪圈里,可只现一只母猪,正蹲在猪圈的矮墙上向军师报告,猛然看到一团黑影,箭一样向它冲过来,“嘭”
的一声,胸口一震,身体便向后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一个硕大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小泉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便口吐白沫翻起白眼来了。
我撞倒了小泉,看到母猪识趣地坐在他的身上,知道他已构不成威胁,便向狗窝边的人走去。
狗窝旁站起一个矮壮的人,身上带着一股猪血的味道,他应该是个杀猪的吧。
那人正是纯一郎。
纯一郎手里拿着一只约一人高的木棍,走到我面前冲我挥了挥棍子,棍子带起一阵风声。
“这个人力气肯定不小,”
我蹲坐在地上打量着他,现他也瞪着眼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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