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听他磨叨,不时地哼哼两声,算是表了意见。
喝到后来,一人一猪都有些醉了,老张头把年纪大小、身份的贵贱和种族的不同抛在一边,非要认我做义子,说要让我给他送终。
醉醺醺的我居然大点其头。
不知过了多久,老张头枕在我肚子上不再出声,我也沉沉的睡去。
窗外炮仗的声音震天地响着,却不能把我们从梦中唤醒。
年初一,老张头醒来,虽说喝的酩酊大醉,却偏偏对昨晚的事记得特别清楚,对我一口一个儿子地叫着,弄的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从此老张头对我格外亲热,完全像对人一样对我。
不过老张头很是沉稳,从来不对外人说过我的事儿。
我仍然像以前一样,白天练功,晚上听老头叨叨,日子过得倒也快乐。
正月很快过去,随着天气渐暖,我的身体也有了一些变化,牙齿居然又开始生长,就连原本最安静的一部分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老张头看出我的变化,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野猪的样子露出来了吧,该把劁猪的请过来了。”
我觉得脊梁骨有些凉,这老头肯定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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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一个满脸胡子的人过来,老张头帮他在院子里搭了一个架子,把我的兄弟们集中到一起关着,老张头与那人抓住一只,捆在架子上。
然后那人拿出几把怪模怪样的刀子,在那只猪的下体比划了几下,一刀捅了进去。
看到这些,我忽然明白了劁猪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也是做猪的悲哀吧!
有很多事自己是无能为力的,只能听其自然。
不过,我可不想当太监。
虽然我对兄弟的惨叫无动于衷,但已在偷偷地盘算着脱身之策。
不一会,公的母的都收拾完了,那个劁猪的人指了指我说:“哪只劁不劁?”
。
我闻言就想夺路而逃。
却听老张头笑道:“算了吧,那只留下作种。”
我才放下心来。
转眼到了六月,这期间我仍然坚持在水中练功,不仅潜水的时间越来越长,动作也迅了许多,在水里抓鱼已不在话下,不过我从没把鱼叼上来过。
免得让人看见受不了刺激。
半年来我的体型大了不少,四颗獠牙两长两短,不安分的冒出唇外。
老张头还给我起了一个很合我心意的名字——狼牙。
老黄早已打不过我。
老张头也对我多次说过,我和其他的猪不一样,早晚要回山里去。
并且拿猎叉试探过我的功夫,开始还凭着狡诈略占上风。
过不了多久,就是与老黄一块上,还得在我故意放水的情况下才能勉强支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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