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董阔急忙分辩道:“我二哥也是被蒙在鼓里,手下这么通报他就信了,直接呈送到了青衣府,说起来只能算有失察之责吧。”
程棣也不理他,接着道:“我父亲以为只是一伙普通的悍匪,没有多做准备,就带着两队青衣卫赶往喽衣坊。”
程棣顿了顿道:“那也是我加入青衣卫后第一次跟着父亲出战。”
程棣满脸回忆,道:“我们到达喽衣坊的时候,正是太阳落山之时,那天的晚霞很美,将整个西边天空都染成血色。
我们闯进那群灵目教的秘密窝点的时候,他们正在举行祭祀。”
程棣脸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一群身披赤色长衣的人,正在祭拜一尊长着一双黑色双目的树形雕像,那个雕像之前摆着一个祭坛,里面至少也有百来颗眼珠,一对男女孩童,刚刚被挖去双眼,正在痛苦哀嚎。”
程棣看向董阔道:“董三哥对那两个孩童应该不会陌生吧?”
董阔黯然道:“那正是我大哥一个小妾所生,也是我的侄儿。
可惜救回之后由于伤势过重,再加上惊吓过度,三日后就夭折了。
大哥也出走寒江道,唉!”
程棣道:“我父亲就是因为见过两个侄儿,当时见那情景,怒发冲冠,直接冲过去,想从那两个祭司手中将两人救出,结果没有想到那两个祭司拥有诡异无比的能力,使用咒术将他双眼蒙蔽,然后将这根树枝扎进了他的心脏。”
说着从腰间的短剑剑鞘中取出一根翠绿欲滴的树枝,只有一尺来长,那树枝看起来并不锋利,奇异的是上面竟然还有着几片树叶,似乎还是活的一般。
就算离着一段距离,张遂都能感受到那树枝散发出的清灵之气和一丝劫数之力的味道。
程棣紧紧握着那根树枝,由于太过用力,手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程棣咬着牙道:“只是两个呼吸之间,我父亲全身的血液都被这树枝吸干,可惜他一身纵横昆州府的武艺,面对这种邪异之物,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瞬间毙命!”
董阔和张遂听到此处,也是面容沉重。
程棣接着狞笑道:“可能那祭司修为不够,将我父亲暗算后,就瘫倒在地,另一个祭司还想抢过树枝,被我一箭毙命。
后面的兄弟也反应了过来,剩下的那群身穿赤衣的教众都是一群癫狂之人,见祭司被杀,都向我们攻来,战力虽然不俗,但面对我们青衣卫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最后被我们斩杀殆尽。”
张遂心中一动,向程棣道:“能否把那树枝给我瞧瞧?”
程棣没有犹豫,直接将树枝交到张遂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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