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乔无奈翻个白眼,心道:这也能躺枪,我服。
太后却由老嬷嬷搀扶,走至画前。
李凌琰轻声道:“画已上了保护,触之无碍。”
听了这话,太后才敢将手放上去,细细摩挲,仿佛要隔着画布融入那画中景,动情道:“画得真好……”
说着,不禁眼眶湿润。
画中所绘的正是太后故乡,远在江南一普通小镇,画中鸟尽为幼时在故乡常见鸟雀。
自十五岁入宫,再未回去,四十几年思乡情难以舒解,而今却从这幅画中得了些许慰藉。
太后拭了拭眼角,十分动容,柔声道:“江南距离皓京数百里,琰儿有心,哀家甚慰。”
“画中小镇,孙儿回京前特意去过一趟,亲眼所见所感,才敢现于画作。”
李凌琰云淡风轻道。
余小乔心道:看着漫不经心,没想心细如此。
太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轻咳两声以掩尴尬,冲着姒文命道:“文南侯,你虽不是皇孙,可太后平日最疼你,你备了何礼?”
姒文命躬身上前,朗声道:“太后,孙臣给您特酿一坛苏合香酒。”
“太后如此疼爱,大新富就送坛酒,真是难登大雅,更对不住太后对你的偏爱啊!”
蓉贵妃之女临安公主,斜睨了眼酒坛,嗤之以鼻。
众人议论纷纷。
此时,皇后云淡风轻道:“莫不是治疗头痛的神酒?由散寒止痛的苏合香与行气解郁的郁金酿制而成。
据说工艺相当复杂,本宫着御医院试过多次,均未成功。
没成想,命儿竟有此本事。”
“母后,命儿真是把您放心尖,惦记着您总头痛呢。”
长公主拉着太后胳膊,娇声道。
说着,她唇角含笑,意味深长地望了姒文命一眼。
“可不是,头痛不是病,疼起来要命。
这么多年,太医院也未有好法子。
我命儿孝顺!”
姒文命垂头端立,只浅笑,未抬头。
余小乔凝神望着他,微微一笑。
半晌后,太后拉着皇后的手,“寿宴安排极好,哀家甚是高兴。
皇上有心,皇后操劳,众人劳神了。”
“太后,皇上知您爱听曲,特着内务府安排了众经典戏种,一应俱全。
这是细单,您选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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