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洲却没了声音,显然不想回答。
医生观察着他脸上的微表情,温声说“不一定要对我说出来,你可以回想一下梦境,寻找让自己保持平静的方式。”
放任蔺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好半晌,医生记录了些什么,然后才又开口“既然你现在情况好转,有没有想过找点什么事情做呢”
蔺洲一下回神,像是刚才没有沉思过,“工作”
“不是,就单纯找点事情做。
你离不开军人生活,或许可以试着找些有关联但又相对简单轻松的事,放松自己。”
医生清楚他现在应该安静养伤,但性格使然,恐怕难以悠闲躺着,就给他提议,“比如,最近高校要开的国防教育讲座,你可以试着去讲讲。”
“讲座”
蔺洲皱眉,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学校,他”
在梦里,他曾经跟着那人去过学校,知道在哪里。
他的脑海里划过无数零碎的画面,那都是精神体在外经历的事,但和本体紧密连接,他也一样能模糊感知到部分,眼前总是一个年轻男人懒洋洋的笑容。
像是一个个光怪陆离的虚幻梦境,沉浸其中,仿佛泡在了温暖的泉水里,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彻底放松,十分舒服。
他甚至不愿从这个梦里醒来。
想继续做一只猫,理所当然地占据那个人的怀抱,舔过指尖下巴,夜里亲密依偎着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这是他以前怎么都想不到的,可真正经历的时候,又觉得感觉很好,短短两个多月,就有些食髓知味了似的,不满足于此,甚至想用自己的觉醒体,尾巴牢牢圈住他,爪子按住压在身下,藏在怀里,收拢进自己的领地,容不得任何觊觎窥视。
蔺洲心里想着这些,但面上神色不变,冷静自持,就像以往在战场上一样,总是凶猛而理智,是令敌人畏惧的煞神。
刚醒来的时候,他就冲动地想过去找顾瑜,但不想太过突兀,破坏了第一次见面。
医生的这个建议,正好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和医生道别,从诊疗室出来后,蔺洲立即用光脑联系副官,问“龙大是不是有个国防教育的讲座”
蔺洲表面上说是因伤退役,但实际流程并未真的走完,上头很珍惜他这个人才,并不想他就此离开军队,很希望他的精神领域能恢复。
所以,其实他的位置还在,副官也一直在等着他回来。
副官得知长官苏醒,还没来得及表达喜悦,却被问了这样奇怪的问题。
他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了,“是的。”
“我要去,你帮我安排一下。”
副官更迷惑了,不明白长官要做什么,但还是很快应了,立刻着手去办,“请问您需要带几个人去”
“不用,我自己一个。”
“可是,您的身体”
蔺洲“我只是去找个人,不是任务。”
副官想跟着去,但被拒绝了,只好恭顺答应。
光屏消失后,蔺洲手里紧紧握着光脑,转身回了病房。
他脱下病服,露出的精壮身体伤痕斑驳,无声诉说了难以言明的凶险过往。
但他习以为常,不一眼,就拿起床边整齐叠着的军服,干脆利落地穿上。
刚一醒来,做完必要的检查,他就立刻出院,似乎赶着去做什么极其重要的事,不能耽搁半秒。
刚觉醒时,身体状态是不稳定的,要检查身体状况,最有参考价值的就是在第一次从觉醒体变回人的那段时间。
顾瑜了资料,打算在变回人后,去附近的觉醒者机构。
在双腿变回来时,顾瑜还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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