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霜霜打开纸条,上面画着一幅医馆的地址图,把三公子的这份恩情默默记在心里。
转身回了三房,谢氏和大姐正在为小弟擦拭额头和身子,额头的血迹已干涸。
谢氏看着小儿子的伤口,心中疑惑更甚,不解的道:
“霜儿,俊儿的伤口不对劲呀,不应该流这么多血。”
聂霜霜听谢氏这么一说,眉眼间尽是笑意,安慰道:
“娘,想不到被你现了,伤口没有大碍,这些血其实是鸡血,只是擦破点皮,您放心。”
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脸蛋,接着道:“做戏要做全套,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样才能演的真实,骗过那些人。”
谢氏怎么也想不到这出戏是霜儿自导自演的,抬手对着聂霜霜后背拍了几下,庆幸道:
“霜儿,吓死为娘了,以后可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娘只想让你们平平安安。”
谢氏直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娘,这也是无奈之举,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主动提出分家。”
聂霜霜同谢氏解释。
小弟缓缓睁开眼,黑眸眨巴眨巴,可爱至极,奶声奶气的道:“二姐,当时吓死我了,俊儿好怕呀!”
聂霜霜捏了捏小弟嫩滑的脸颊,竖起大拇指,轻哄道:“俊儿,真勇敢,受了伤也没有哭鼻子,回头二姐给你买好吃的。”
小弟听到有好吃的,面上瞬间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显的乖巧可爱。
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聂霜霜安慰完小弟,详细说明接下来的计划,让谢氏和大姐配合自己,但不要告诉聂大河,否则容易穿帮。
说完,走了出去,来到正屋,向贺氏讨要小弟看伤钱,贺氏刚刚大出血,怎么可能再往外掏钱,坚决不同意。
聂霜霜在言语上威逼利诱,贺氏只能肉疼的掏出二十个铜钱,就这么把聂霜霜打了。
她丝毫不在意,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这只是走个过场。
随后出了聂家,跑到谢氏的好友赵婶子家里借牛车,赵婶的丈夫聂杰听到欣然同意,赶车载着聂霜霜一并来到聂家,在门外等候。
聂霜霜跳下牛车,快步跑回三房,抱着看似昏迷,实则已经睡着的小弟,还有脸色焦急的谢氏和大姐,坐上聂杰的牛车,一同赶往镇上医馆。
由于时间紧迫,聂杰加快甩鞭的频率,牛车度很快,二刻钟功夫,他们就到达镇门口,直奔纸条上所说的百草堂医馆。
下牛车的时候,聂杰强塞进聂霜霜怀里一串铜板,担心她们银钱不够,聂霜霜眼看推辞不掉,只好拿着,商量好改日再还。
进入医馆,大堂甚是冷清,只有一个坐堂大夫,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听到脚步声,抬眼就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抱着一个昏迷的小孩子,急急忙忙飞奔进来。
收起闲散的神情,眼睛眯起,上下打量了几眼小姑娘,这就是东家所说的张公子的表妹吧。
前几天,东家差人来医馆通知他,过几天有一位小姑娘要带着弟弟来看伤,伤情往重方面讲,银钱也多要些,他都一一应下。
思及此,连忙站起身,迎上去,语气肯定的道:
“你是张公子的表妹聂霜霜吧!”
聂霜霜凝视着前方白苍苍的老者,虽然一把年纪,但精神矍铄,脸上皱纹极少,果然学医的都会保养呀!
“是的,您是三公子的人?”
聂霜霜不确定的道。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