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姐姐,求你了,我会一切小心的,绝不会让自己冒险。”
“清遥担不起这‘求’字,倒是要请少主人三思。”
清遥“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态度却依旧冷淡。
“你……”
若是别人拦着他,他用强也就过了,偏偏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心为自己,一心为火云城又为自己出生入死的清遥!
“你可曾想过既然你没有杀人那为何种种证据都指向你?为何时间地点都能算计得丝毫不差?是谁对你的习惯如此熟稔,甚至连‘轻柳剑’这一细节都不曾放过?是谁有如此深、如此狠的心机和手段?又是谁有如此势力能片刻之间毁了春归楼而不被人知晓?还是谁能一剑杀了剑痴?”
清遥直直地望向墨炎,脸上尽是“你应该知道”
的神情。
“你是说……”
墨炎整个人怔住了。
不只为了清遥一连串的问题,更为了那一句“连‘轻柳剑’这一细节都不曾放过”
。
他不是没想过,那天晚上他是睡在冰冰的房中的,唯一能近他身的人只有冰冰!
“……是师父。”
他叹了口气,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太过巧合,墨炎早已猜到一定是楚若衫在暗中搞鬼。
“无影心狠手辣,暗杀主母,毒杀主人,挑拨城众,现下独掌大权只差斩草除根,为了达到这一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自然不顾连造杀孽。
除此之外清遥想不出第二人选。”
“无、影!”
娘亲离开的背影、爹痛苦的表情、小楠苍白的虚弱,墨炎的双拳紧握,浑身轻颤。
“请少主人再仔细想一想,轻柳剑上为何有血印,是否你贪图美色……”
清遥话中有话。
“够了!”
墨炎近乎愤怒地低吼一声。
冰冰可能是楚若衫的棋子他也曾想到过,但一直不肯承认,如今被清遥一击指出,却不得不面对。
若非为了杀人灭口死无对证,春归楼又为何被火焚?
“是。”
清遥难得乖巧地低下头,嘴角却勾起一丝微笑。
“遥姐姐,请起。”
墨炎温柔地扶起面前跪地的女子。
“多谢。”
清遥看来墨炎一眼——竟如此快地掩藏了自己的情绪,看来确实成熟了不少啊。
“就算冰冰的事情可以暂时放到一边,我要救之人对我而言极为重要,不管怎样小炎定要出去一遭。”
墨炎说完便决然转身。
“唰”
清遥拔出手中佩剑,架在墨炎颈边,“我说过,在我看来没有谁的性命比大业、比报仇更为重要的,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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