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鹤偏过头,看着旁边陷下去被褥,沙哑嗓音压低道:“从身上下去。”
沈弈问:“睡了吗?”
傅予鹤咬着牙:“睡你!”
你睡!
一桩亏本生意,费大劲把弄,都拐上了,结果把自己送上给睡——哪种事。
“嗯。”
沈弈附和道,“你睡。”
傅予鹤:“下去。”
沈弈垂眸看了他半响,角忽而勾起了愉悦弧度,“要。”
傅予鹤:“……”
看似乖巧猫咪实则藏了利爪骗虎。
意识到点傅予鹤气笑了,里森森,但由于尾红,耳垂也泛着薄红,一副沉浸动中外壳,让他笑容在沈弈中威慑力趋于零。
沈弈俯下身,搂着他,贴近他口心脏位置,隔着一层衬衫蹭了蹭脸,“别生气。”
沈弈觉得前高兴消散了,傅予鹤都主动哄他了——虽然他嘴说什“代价”
,但关系,沈弈知道他嘴就很,明明都亲他了。
沈弈很好哄,傅予鹤亲亲就好了。
他喜欢和傅予鹤亲嘴。
傅予鹤感觉到了沈弈蓄势待,他背脊僵了僵,接着,又被他亲昵动作弄得呼一滞,心跳本开始平复,被他蹭了蹭心口,又了加趋势。
刚才心跳加快因接吻,现在,只因沈弈单纯又亲昵举止,如同一只大型犬在撒娇。
沈弈察觉到他僵,支起身,稳身形,就被傅予鹤拽着衣领压了下去。
亲红嘴又贴在了一起,傅予鹤扣他颈,咬着他下,亲很凶,沈弈也承让。
两你往,出了花。
气氛旖旎,重呼喷洒在彼此上,傅予鹤额角浮着一层细汗,嘴微张呼着,身上衬衫起了皱褶,呼使得膛起伏定。
沈弈只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似热泉充斥着心口,咕噜咕噜着泡,心跳快得仿佛刚跑完一场三千米长跑。
他抬手把落在傅予鹤额前头扫开,被傅予鹤抓了手腕,一切都变得可控起。
……
房间里窗帘只拉上了一半,光从外面泄了进。
昂贵西和皮带乱糟糟扔在地上,房内暧昧声响夹杂着怒骂声,偶沈弈略委屈道歉声。
“别给乱!”
傅予鹤低低喘着气警告,但声音暗哑,气无力,听着似虚张声势。
沈弈:“……样可以吗哥。”
傅予鹤应只一声闷哼。
沈弈:“哥,你教,你教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