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我立马在心中默念起了法术,内心却还是有稍些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怪罪于我擅作主张
(弦夜,弦夜,你可以听到吗?)
(哦,是沁儿呀,玩的还开心吗?)
竹弦夜十分平静的回复了我,只是从传音中还是听到了些许嘈杂的噪音,好似是某人的求救声
“是女侠吗?快来救救我呀,我这把老骨头要被少侠折磨的,快散架了,哎呦喂”
模模糊糊能听到王村长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唤心符唤出,伴随着一声骨头折碎的声音,王村长也再无力再叫唤了
(你在弄什么呢?)听到这出动静,不知怎地,我感觉到大事不妙,有种死到临头的既视感,单单从声音中就能判断出,王村长也在遭受非人的待遇
(闭嘴,啊,沁儿我不是在说你,王村长话太多了,我只能用些不太巧的事情让他闭嘴了,嘿嘿)
听到未尾句竹弦夜的笑意,给让我这种难逃一死的既视感更严重,我还以为他已经回了道宗,或者会追我上来,没想到他还赖在王家村没走,还肆无忌惮折磨起王村长,我应该是无意见触到他的底线了吧
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得赶紧随便找了借口糊弄过去,我咽了咽口水,微微颤颤的正打算回复,而一直专心致志观看拍卖阁情况的于花影,也观察到了我的异样,出于人道主义,他关切问道
“怎么了,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到什么很恐怖的事情了吗?”
我立马冲上去,一个箭步捂住了他的嘴巴,示意他赶紧嘘声,我誓,我逃命时的度都不及此刻万分之一,心里警铃大作,如果我都能听见王村长的声音,同理,竹弦夜也不例外,而我只能默默祈祷,希望竹弦夜没有听见
而那边竹弦夜瞬间阴沉了下来,拼命克制想要质问的言语,忍住愤怒不已的情绪,沉默了好久,出一阵阵讥笑
(沁儿,这又是找到了一个新欢?也对,毕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是,厌倦了我吗?)
(没有,弦夜,等我回去跟你好好解释好吗?现下不好说明,你也不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好不好,到时候任凭你处制)说到后面我越没有底气,也能听到竹夜弦从言语中要溢出来的悲伤
这犹如狼来了的故事一般,一次次隐瞒与欺骗,都能得到原谅与欺瞒吗?
(好呀,那我在王家村等沁儿,可不要太久了,我的耐心不太好)
竹弦夜立刻掐断了与我的联系,而让我更多想要宣泄出来的情绪与思念,却一下堵在胸口,难以言说,如果说之前对他的欺骗都能一笑而过,而如今对他的喜欢,已经难以再让我以之前的模式相处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而于花影却拿扇子重重一下拍在我的手背,我吃痛一下,便用不满的眼神看着他,对其他姑娘倒是左拥右抱,到我这里倒是假装正经了
“怎么了,跟心上人吵架了?”
“算是吧”
我别过头,继续看向拍卖阁的大厅,现下只有假装看看风景,来转换一下我郁闷的心情,偏偏于花影却看不出来,哪壶不开提哪壶,追问起来
“做错了事就要及时止损,亡羊补牢懂不懂,我相信,爱你之人都会理解你的,而不是像你这样,一直逃避”
于花影也拿起那引入注目的扇子,左右挥动起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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