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着小纸团,朝侧后方了过去,就见她斜后方的贺凛兴奋地朝她挥着手,伸手指了指她桌上的纸团,示意她打开。
白月没理他,直接将纸团扫到了一边,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纸团咻地一声精准地飞到了她的桌子上。
白月回头了眼,发现贺凛手里捏着一手的纸团,有些得意地盯着她瞧。
“”
白月无奈地展开了纸团。
“今天带你出去玩”
潦草的几个字出现在白月的眼前,说起来贺凛的字起来不但不丑,反而龙飞凤舞,像他的人一样,肆意而又张扬。
白月收起纸条,有些不想理贺凛,但他那副得不到回复不罢休的模样,还是提笔在纸条上回了一个字好。
温白月每周放假都会回家一趟,白月想了想还是先回宿舍收拾了东西换了衣服,然后和在宿舍楼下等她的贺凛一起出了校门。
白月收拾东西时浪费了一点儿时间,此时学校该走的学生基本上都已经走了,两人一起走到校门口时白月就见了大门口处一整溜的摩托车,还有歪着身子坐在车上,白月没见过,但是起来却与贺凛十分相熟的一众打扮各异的少年。
“哟”
见两人出来,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吹着口哨起哄,贺凛回头了眼安静地走在他旁边的白月,见白月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反感不虞的表情,就得寸进尺地试探着伸手隔着衣服握住了白月的手腕,察觉到白月想躲,更是手快地一把攥住了,握住之后心里顿时喜滋滋的,眉眼间俱可以出他的轻松惬意,他拉着白月几步走到了起哄得最厉害的男孩子面前,一拳砸在了他的肩膀上,笑骂“闹什么闹赶紧滚”
那男孩子被他一拳砸得龇牙咧嘴,但也没反驳,只嬉笑着抛给了贺凛一串钥匙“得我们也不留下来碍你眼了,待会儿见。”
说着又转头仔细打量了白月好几眼,直到贺凛忍不住踹了他一脚,才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抬起手臂冲身后挥了挥,坐上另一位少年的车子,带领着一行人轰隆着远去了。
停在原地的黑色机车明显被改装过,机车起来很是高大,全身被漆刷成了黑色,机身上面用红色油漆绘着些不知名的花纹,倒显得没有那么笨重了。
贺凛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粉色头盔,连了好几眼后有些满意地递给了白月,用手拍了拍车身,咧嘴坏笑道“坐过这种车吗怕不怕要是害怕你可以抱着我。”
他嘿嘿笑了两声,耳根都有些发烫了,面上却故作镇定地着白月,不肯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像是要努力表明自己没有旁的心思。
闻言白月抬头了贺凛一眼,心里既感慨着贺凛的厚脸皮,又觉得少年赤裸的心思极为可,眼中也就隐隐地透出了几分浅浅的笑意来。
她的眸色并不是常见的棕黑,而是带着浅淡的茶色,夕阳的余辉映在里面,将少女的眼眸映成了一汪浅浅的透明的湖,波光粼粼的,一眼望去,几乎让贺凛溺毙在了里头。
贺凛有些受不了少女这样的注视,有时候他希望少女别那么冷淡,希望少女眼中全心全意只着他一人,但当少女真的如此认真地着他时,他又心慌意乱,像是不能承受少女清亮的眼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真是太犯规了,贺凛深吸一口气,伸手捂住了白月的眼睛。
贺凛不敢太过用力,只用手虚虚地拢在她的眼睛上面,少女微一眨眼,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扇动着翅膀滑过他的掌心,那种麻痒感直直从他的手心蔓延进了他的心里,让他整颗心都跟着酥麻的颤抖起来。
强忍着想要抽回手的动作,贺凛单手接过了她的头盔,麻利地为她戴在了头上,转身就长吐了一口气,反手摸了摸发痒的掌心,扭过头若无其事道“走。”
白月坐在他身后,轻轻地拽着他腰侧的衣服。
隔着单薄的衣服偶尔碰触到贺凛的肌肤时,发觉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许是顾虑到身后的白月,贺凛的速度比之先前的那群少年慢多了,机车的轰鸣声虽然可怕,但是行使得意外的平稳,他倒也没有故意使坏让白月抱住他,只让车子载着两人缓缓行驶在夏季傍晚有些微凉的风里。
只是,当车子第三次绕过同一个十字路口时白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城市里这样的十字路口很多,大多数周围人来人往、高楼林立,起来没什么区别,但是白月的记忆力非常好,以至于在贺凛还没有发现时就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将车子停在路边,贺凛满脸不解地扭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白月为什么要他停下来。
白月指了指前面的红绿灯“这个黄灯有点问题,比一般的黄灯亮度偏暗一些。”
她顿了顿,向贺凛“我们已经在这里来回绕了三次了。”
“是吗”
贺凛左右也不出有什么差别,不由得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而神色认真地向白月解释道“新开的游戏城,我也是第一次去,所以不太熟悉路,我打个电话问问。”
他说着就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像白月示意了下,就稍微走得离嘈杂的路边远了点,像是要打电话过去询问什么似的。
远远着,开始时贺凛的表情还好,但是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他的表情就开始变得不耐烦了起来,直到交警过来示意白月这地方不能停车太久,白月正准备走过去告知贺凛时,刚走到他身后,就恰巧听得贺凛对着电话那头刻意压抑的暴躁嗓音“搞什么啊什么东南西北的你只要告诉我是往左还是往右就好了”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