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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拜访（第2页）

，十年前被劫走殷府小姐，如今身在何处？”

“若能如实答，自会留你们全尸，且会将你们尸体葬于山。

否则，便投入江中喂鱼，让你们生生世世沦水鬼。”

奚信奉山神，认死埋葬在山上最体面死法，相反，尸沉入水，则世代沦水鬼，代亦得安宁。

殷玄与奚族对战多年，仅通晓奚族语言，更了解他们信仰习俗，句话威慑力，比用钢针入十指，更令奚畏惧。

殷玄转身坐座位，桌上茶水冒着热气，他端起缓缓饮一口。

“三个时辰，本侯就在里等。”

十个时辰，静嘉堂院。

抱着酒坛范寔醉朦胧地看着殷玄，淡笑道，“从风了，真稀客，，陪喝一杯。”

说着，便起身要去给殷玄倒酒，想醉得厉害，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殷玄抬手扶他。

“范先生，今，事要问你。”

他面容冷峻，声音比面容更冷。

“关于姑母事。”

范寔脸上笑意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直起身子，双手撑在窗边，脚步再见一丝虚浮。

“你说。”

“十年前，范先生那位奚族好友，左臂一只黑鹰纹身，也？”

范寔身形一顿，几乎站立稳，半晌，才答一声，“”

。

“敢问范先生，可仔细看过那黑鹰模样？黑鹰珠，否金？”

范寔闭了闭，努力搜寻那些让他无比痛苦忆。

“金，当年当他至交好友，并无设防。

炎夏里曾同在瀑布下练剑，换洗衣时，见过他纹身。”

他记得很清楚，那通体黑雄鹰，只珠耀金，在光下熠熠生辉。

“听说从风抓到了一批奚族死士，可，查到了什？”

“他们身上都黑鹰纹身，据其中一所说，纹身，效忠于至尊王标志，他们至尊王死士。”

“至尊王……”

范寔喃喃道，他对那身份早猜测，知道他可能奚族王室，只想到，会至尊王本。

过，一切都重要了。

至尊王在十年前死去，而他范寔未过门未婚妻，迄今下落明。

“至尊王本黑鹰纹身，金睛？”

殷玄点点头，“他们头领也算骨头，至死肯说，只一个下属受刑，说了一些。

可惜，他知道也多。”

“此说，他们此次潜入朝，财也军，只找一个，但问他找何，他也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