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些夜里跟兰苕在一起的人根本就不是沈禄,而是沈禄找的替身。
兰苕浑身一软,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华央坐直身体,眼神清冷地看着兰苕。
“同为女子,本该最能理解这世道里女子的不易,可你却伙同他们用这种恶毒肮脏的手段来对付别的女子,谣言亦可杀人,你的恶一点都不比他们轻。”
“你可知像你这样编造谎言、造谣污蔑别人而造下口业的人,死了以后会去到什么地方?”
兰苕失魂落魄地看了看华央,说不出话来。
华央面无表情道:“拔舌地狱。”
兰苕浑身又一颤,看着华央冷厉决绝的表情,她似是猜到了什么,突然仰头癫狂大笑,对着华央厉声喝道。
“洛华央,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是魔鬼!”
华央不怒反笑:“你说对了,我就是魔鬼,而且是鬼王,专治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小鬼。”
“带她下去,找个手脚利落的,把她舌头拔了,让她以后再也开不了口。”
竹沁一惊,但见华央神色坚定严肃,便又沉沉点了点头,将兰苕带了下去。
房里只剩下华央当厅坐着,她看了看外面的夜色,隐隐能听到门口的呜咽声。
“看来精力还很旺盛,要是能下场雨就好了。”
话音刚落,便见夜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一阵闷雷随之响起,转眼间豆大的雨滴便落了下来。
华央惊讶起身,走到门口伸出手接了几滴雨。
“这么灵?那再来一个,七魄归体?”
说罢她等了好一会儿,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什么动静都没有。
果然,只是个巧合。
不过,就这刚刚开春的天气,在雨里跪一夜,江意婉不死也得残了。
这就是她妄图害人性命的代价。
华央心里却半点不觉得轻松,说到底,江意婉和兰苕都只是帮凶,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贱男人!
虽然因为七魄的缘故,她暂时还不能杀了他,可是让别人替他受过,他自己安稳享乐,华央也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月黑风高夜,放火杀人时。
一道黑影趁着夜色的掩护,几个轻松的起落,便落在了沈禄卧房的窗子外面。
透过半掩的窗子望去,沈禄正坐在桌案前,面前放着那株无根草。
神药难得,他显然还没研究明白无根草如何入药,不敢轻举妄动。
华央笑得诡谲,掏出一张黄符纸,又咬破手指在上面写写画画。
雨滴簌簌落下,她的周身却似有一层结界般,所有雨滴都绕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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