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棠夹了一块排骨塞进盛湛嘴里,盛湛认真地品尝了一番,随后肯定了文家厨娘的手艺。
盛湛也不好穿着沾满尘土臭汗的衣裳用膳,只能现行进房去更衣,待更衣结束,盛湛攥着容骊寄来的信走了出来。
“母后给咱们送信了!”
盛湛一句话,吸引了坐在桌边先动筷子的沐棠的注意力。
沐棠叼着一块腊猪蹄,期待地盯着盛湛手中地那封信看。
盛湛不禁摇了摇头,他这个做丈夫的辛苦一日回来,都不见沐棠用这种眼神看他。
醋归醋,盛湛还是先将容骊的信打开来与沐棠一道读。
信纸上是熟悉的字迹、熟悉的大白话,沐棠念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
容骊心中就说了两件事:阿湛啊,你先前寄过来的那包药,母后已经成功喂给盛泊了,盛泊已经出现了心弱的症状,只要多加刺激一定能早早一命呜呼!
另外我也给你那昏君爹下了点药,但你爹命挺硬,到现在还没消息!
身在他乡,切记照顾好我儿媳妇!
“你寄药给母后了?”
“嗯,寄了一点会损坏脏器经络的慢性毒……”
沐棠惊呼了一声,“那岂不是你父皇也会……”
盛湛有点沉默,“那是母后的决定。”
身为儿子,盛湛不可能会用如此狠毒的方式对付他的亲生父亲,但是容骊不同,盛明彰年轻时对她强取豪夺,老了又想至盛澈和盛湛于死地,所以容骊选择将毒药匀一点给盛明彰也不难理解。
沐棠对那个昏庸的皇帝没什么感觉,只是她联想起了这场战事的转折点——次年正月,太子盛泊与皇帝盛明彰相继病倒,为夺皇位,盛泽被借机掌控权势,意图兵灭了盛澈与盛湛兄弟二人,奈何朝廷中出了反臣,盛泽灭手足失败,盛湛和盛澈重回京城,挟持盛明彰、软禁盛泊与盛泽。
意识到盛明彰的病倒可能是盛湛间接造成的,沐棠笑着亲他一下,“你做得真好!”
盛湛只当沐棠是因为他替她报了盛泊劫持她的仇而开心,“这是我该做的!”
毕竟这不是什么太过附和人伦的事情,沐棠也不好意思告诉他真相,只往他怀里靠了靠,用别的方式轻轻揭过这个话题。
……
容骊信至,就意味着盛湛短暂地悠闲时光结束了。
当日晚上,沐棠召集了众人商讨下一步的行事。
众人召集在了文家老宅的主院里,就连文清池也过来旁听来了。
大家下意识把沐棠当成这场商讨的主角,请她坐在了圆桌主位,而文征和容骏各坐于沐棠两边。
众人的目光过于热切,沐棠还不大适应,她双颊微红,道:“我昨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梦。”
再抬头看众人的反应,旁人可能觉得沐棠真的会做梦,但是盛澈和盛湛就不一样了。
盛澈知道沐棠知悉未来的事情,不觉得沐棠的“梦”
是真的,而……盛湛脸上写满了“不信”
,他分明记得今早他离开之前将沐棠吻醒了,他问沐棠有没有梦到他来着,沐棠冷哼一声,说什么都没梦到。
不过这不是重点,听沐棠的计划才是要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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