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瞪了毫不留情戳穿自己的成安一眼。
“岁数大也不能嫁给一个鳏夫!
外头大把大把没成婚又年轻的男子等着娶郡主呢!”
文征面上的笑容彻底龟裂了,他也没听见容鸢有什么表示,便甩袖离开了,留给容鸢与成安一个愤怒带风的背影。
文征一消失在转角处,容鸢顿时趴在成安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成安扶着容鸢,低下头,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可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容鸢推开他那胡子拉碴的黑脸,“没成婚?年轻?你说的是你?”
成安大方承认了,“没错,我就是想娶你!”
容鸢嗤笑了一声,“抱歉啊,本郡主就是喜欢成过婚又年纪略大几岁的老男人!”
成安的眸光幽深了几分。
见成安一动不动,容鸢戳了戳他,“怎么?生气了?”
何止是生气啊?气得他都想戳一戳她了……
此时周遭没有多少人,成安将容鸢一把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容鸢的营帐。
就在成安扛着容鸢进入营帐之后,转角处忽然走出一人,是方才被气跑的文征,文征瞠目结舌地看着营帐的门帘被牢牢拉上,并从里面压了一块石头。
敢情这小子对着自己冷嘲热讽原来是因为他与容鸢早有私情,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抢走啊!
险些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可真是天大的罪过啊!
文征拍了拍胸口,踮着脚尖溜了。
此时,营帐内,成安如同野兽一般,拉扯着容鸢身上的衣裳,容鸢眯着眼睛,躺在木板床上,欣赏着成安那张还算俊俏的黑脸。
容鸢一动不动,成安皱眉,“你不乐意?你前几日不还乐意得很?”
刚被容鸢气了一顿,成安语气有些冲,但容鸢却笑道:“成安,你今天好霸道哦!”
再三确认容鸢没有生气的意思,成安便顺着她的意,霸道了起来,容鸢对此欢喜得很,后来也还算是配合。
……
半个时辰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营帐,眼下正是用午饭的时辰,两人便直接去了营帐中心的大帐里与大家吃大锅饭。
只是当两人一走入大帐,将士们的起哄声便响了起来。
都是在军营里呆得快要憋坏了的粗鲁汉子,当真是什么声音都有。
容鸢与成安还听到了有人让他俩亲一个表示表示。
两人对视一眼,实在想不出是谁将他俩的私情给泄露出去的。
角落里,罪魁祸文征默默低下头喝酒。
——
潼州,秦王府。
锁匙沉沉的碰撞声惊醒了缩在干草堆上歇息的沐棠。
沐棠意识到有人要过来了,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起来时,还因为饥饿而踉跄了几下,好在后来扶墙站稳了。
一名满面横肉的狱卒端着一个木碗走过来,从生锈的栏杆缝里将馊饭放在了监牢里的地上,随后转身离去。
沐棠扶着墙,往前走了几分,缓缓蹲下,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便飘了出来。
沐棠被这难闻的馊味给刺激得连连作呕。
这是她被关在秦王府的地牢里已经三日了,她也饿了整整三日,虽说每日都有两碗馊饭给她,但吃惯了精细粮食的她面对散着臭味的馊饭还是一口都吃不下。
沐棠终还是缓缓地走回干草堆,抱着膝盖在墙角坐下。
馊饭的酸臭味包裹着死老鼠的臭味钻入她的鼻腔,她的眼慢慢被泪水给糊上了,她无声哭泣着,瘦弱的身子在不停地打颤。
她知道自己能够活下去,却不知道在确认活下去之前到底会经历些什么……更不知道外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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