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一看就是个大官,这是谁啊?”
“甭管是谁,绯袍官服乃是朝廷四品及以上官员穿的,看这官不会小。”
“那个畜生我好像认识,是巡抚大人家的三公子。”
“啊!
?那岂不是说这官就是巡抚?”
百姓一听,吓得脸色苍白,滑头的一听郑泽刚和郑展的来头这么大,立刻就跑了,生怕会连累到自己。
郑展满脸委屈:“我不就是玩了个女人嘛,明明是她自己上吊死的,关我屁事。
我以前也不是没玩死过,也没见您这么大火气啊!”
郑展嚣张惯了,根本不把边上的百姓当回事,堂而皇之的就将曾经的恶行说了出来。
郑泽刚气急败坏:“你闭嘴!
闭嘴啊!
快说你那是胡言乱语,快说啊!”
郑展不明所以:“什么胡言乱语,爹,您是浙江巡抚,难道还能怕了这些刁民不成?”
说着他大声朝边上的百姓喊起来:“你们这些刁民听着,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郑名展,乃是浙江巡抚的三公子。
今天这个吊死的小娘们,昨天就是被小爷玩弄了,你们能怎么样?
我爹是巡抚!
!”
百姓们听到他这嚣张的态度,气得咬牙切齿,但是谁也不敢上前去。
谁让他爹是浙江巡抚。
从来民不与官斗,就算是一个县令家的公子,那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其实自己这等升斗小民能动得了的。
郑展扯着嗓子喊,把郑泽刚都给看蒙了。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他再次气得跳脚大骂:“逆子!
逆子啊!
老子与你无关,与你无关!
!”
“爹,您今天到底怎么了?在浙江难道还有比您更大的官吗?没有啊!
您怕什么?”
郑展看到自己的父亲这幅样子很是不解。
郑泽刚啪的又是一巴掌:“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爹就算是当官的也要遵守大明的律法,人命关天,岂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
郑展被打了两巴掌,又听到父亲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很是不服:“爹!
您今天到底怎么了?什么神明不神明?在浙江这片地界上,咱们家就是神明,谁能盖得过咱们家?”
();() 郑泽刚还想在说什么,陈寒已经出现在了不远处,刚才的话他都已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