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载,下乡南昌亭长很赏识韩信,所以韩信常常去他家做客,接连数月之长。
做客数月还接连
系统默了,来真的是很穷了,这是去蹭饭呀,还一蹭蹭数月,这情商连它都知道,不能可着一只羊薅,所以他不仅人穷,还没朋友
周宁又道,若是韩信还没有到那亭长家中做客,但两人能相识,想来韩信也是住在附近,打听一下便能寻到了,若是已经离开,那也能知道他长相如何,往后也好寻了。
再不济,等项梁项羽起义后,那韩信也自会来投。
宿主若能早点寻到他,他就不用受胯下之辱了。
系统的声音低低软软,是它同情心大发时特有的腔调。
周宁笑了笑,没有说话。
到了下乡南昌亭长家外,周宁叩响门扉,等了片刻,一妇人像是摔打一样,大力的扯开了院门,不待没有正眼瞧人,眉头已先一步不耐烦的皱得死紧。
周宁笑了笑,亭长妻子已有嫌恶,却没有第一时间口出恶言,想来韩信数月的做客之旅已到了后期了。
既然如此
周宁和煦的微笑着,微微颔首,温声道歉“抱歉,我走错了。”
如小泉流水般叮铃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妇人意外的应声去,见是一陌生的翩翩公子,而且其衣冠整洁,深衣宽袖,像是出身不凡。
妇人眉间的嫌恶散去,虽没有友善的笑容,但神情声音还算有礼平和,她道“公子还有事”
不问她要往何处去,需不需要指路,这是在委婉的逐客。
嗯,为她省事了。
周宁笑着摇了摇头,略微拱手告辞。
系统委屈道,这人好冷漠呀
周宁笑道,她一个有夫之妇,又不有求于我,对我热情才是不好了。
呃听起来好像有道理,系统的心情好多了。
周宁笑了笑,了天色,快到暮食时分了。
周宁走到一拐角处,等了片刻,便见一老者敲门进院,又过片刻,一高高大大的青年敲响院门。
青年大约一米九左右,天庭饱满,颧骨较高,眉短而眼利,硬朗中带着俊朗;其身后负剑,手中执卷,神色沉郁,真有几分怀才不遇又忧国忧民的大能者模样。
但还带着稚气的五官,将他努力撑起的气势泄了个底儿掉,他的面上无须,今年不过十七岁,这么个青葱少年偏偏要做那么一副沉稳老成的模样,身材长相还都不坏,又孤身一人、家贫无着,也难怪会遭人嫉妒戏弄了。
老者打开门,一边对那青年笑说着什么,一边请青年进去。
等院门重新掩上,周宁转身回到旅店,续了十日房费。
系统给自家宿主鼓劲,宿主加油,明天继续
周宁笑了笑,接下来两日只到处闲走,再没有刻意寻问谁,第四日,周宁散步的区域不再包括那亭长住处,相反多在集市和河边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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