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雪放下手,漠然看着他。
夏青立刻正襟危坐,说:“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那话是你自己亲口说的。”
楼观雪微笑,眼神温柔:“嗯,我告诉你,然后你告诉别人。”
夏青憋半天,说:“通天之海那堵墙,人多力量大嘛。”
楼观雪垂眸,讥讽说:“你真见到了它,就不会那么说了。”
夏青疑惑:“你见过?”
楼观雪:“没有。”
夏青:“那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楼观雪意味不明笑说:“哦,总会见到的。”
夏青面目表情盯他几秒,没说话。
楼观雪看起来对他温柔体贴有问必答,实际上他不想回答的事有一千种敷衍的答法。
好在夏青也不是什么好奇心特别重的人。
“来,看看。”
楼观雪忽然把手里的书摊开,推到了夏青面前。
夏青低头,又是奇怪的文字。
“干什么?看不懂。”
楼观雪眼神天真单纯,笑:“教你识字啊。”
“……”
这人绝了。
夏青暗自磨牙:“你还记得你之前怎么说的吗。”
楼观雪手指点在固定的一页,从善如流:“记得。
不过我不想你再负气出门,然后拿我的东西给别的男人。”
夏青憋了半天,决定把先前问过三次的问题换种方式:“你是不是今天病得更重了?”
楼观雪看他一会儿,露出一个笑,慢悠悠说:“好像是的。”
夏青冷脸:“我不学。”
楼观雪:“我想教。”
夏青深深呼口气,左顾右看,伸出手,直接把在旁边呼呼大睡的骨笛扯过来,拿东西架着,竖着摆放到书前:“行,你教给它。”
“!
!
!”
骨笛猛然惊醒,差点直直往前栽倒。
楼观雪别过头,闷声笑了好几下。
夏青死命摁着笛子:“你主人教你识字!
好好看好好学!”
骨笛:“…………”
它到底做错了什么?
楼观雪笑罢才道:“这是有关梁国的记载。
你不是觉得傅长生熟悉吗,我帮你好好了解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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