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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自在飞花轻似梦留书情断凌波阁2(第2页)

“你回来了。”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

“伯父?”

绛蔻一句话立刻把曾曌带回了现实。

“蔻儿啊……”

这月光撒映下,绛蔻的脸真的像极了她。

她是长这样的吗?好像也不是,现在自己闭上,满脑子都是迷若的样子,几乎快把她给忘记了。

——如果今日绛蔻不出现的话,自己还真快把她给忘记了。

“伯父,是有话和蔻儿说吗?”

绛蔻也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曾曌此番在凌波阁外月夜弹琴,绝非睡不着这么简单。

“是啊。”

曾曌停下了拨琴的双手。

“你走吧。”

他淡淡地说。

“好。”

果然是离的爹啊,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七分相似。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这下倒轮到曾曌惊异了。

“伯父若不想说,绛蔻就不问了。”

“你爱他吗?”

这样骄傲的性格,果然和当年的她很像啊。

“一生所愿,唯君而已。”

“那你为什么肯离开?”

时隔多年又听到了这句话,曾曌直想笑,却笑不出。

他清楚地知道绛蔻所言的“君”

是指谁,看来,感情这东西只有局外人才能理得清楚,听得明白。

身处其中的人,正因为理不清听不懂,所以才放不下,当初的自己若有个人能来指点迷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就缠缠绵绵那么久了?

“是为了曾离好是吗?”

“是。”

曾曌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既然是为曾离好的事,绛蔻又怎么会违背?伯父放心,绛蔻明早之前一定离开。”

“哎……你是个好孩子。”

曾曌叹了口气。

此刻绛蔻倒宁愿自己任性一点,糊涂一点。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蔻儿,我、我对不起你。”

“伯父何出此言?绛蔻并非深明大义,只是他好,我就好。”

“蔻……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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