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啊,你既然都回来了,就该知道,以前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
人黎鹿岑跟你联姻,未婚夫妻在一块玩有问题吗?没有啊。
你哪怕当作谈生意,你能跟合作方疏远吗?不还得找机会联络感情的?”
“再说,前几天不是你带着人去参加我们好友局的吗?你那态度我们这些朋友自然也欢迎黎鹿岑加入。
你这突然甩脸子,真就没意思了啊。
今天也是你想要道歉主动找人打球的吧?你这变脸速度雷公都得跟你学习。”
霍执徐仰头喝完一杯酒,将冰块咬碎,杯子被放回到桌上。
“我是我,她是她。”
李贽笑了一声。
将霍执徐那杯没有碰的最后一杯黎鹿岑调的酒拿起。
“嘿嘿,不可能的。”
该说的说完,李贽就站起了身不再管了。
这东西啊,得自己想通才行,他又不是驯兽师,对付不了霍执徐这头野兽。
这艰难的事情还是交给黎鹿岑吧。
孟渝州也听明白了,见鬼似地着霍执徐。
“你搁这矫情呢?这种事情你还没有想清啊。
也还来得及,人黎鹿岑追求者可多了,你不愿赶紧麻溜让出位置。”
闻言,霍执徐抬头冷眼着他。
孟渝州也就过个嘴瘾。
两家联姻的事哪有这么简单就解除的。
其他人该玩玩该喝喝,霍执徐就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那些话他都听进去了,他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也真的怪不到黎鹿岑身上。
但他就是很烦。
这协议他后悔签了。
与其之后让黎鹿岑跟两家说明解开婚约引起各种无声硝烟,他还不如一开始就挑明,这场斗争他迟早都是要做的,不过就是时间早晚问题。
但是现在以他妈对黎鹿岑的喜欢,三个月后只怕会让他更头疼。
霍执徐沉默着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那边李贽在刺激完人后有些心虚。
“会不会说太狠了?”
孟渝州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霍二跟你一样小心脏?他跟那狮子一样,有人要入侵他领地,烦着呢。”
“就这样让他喝下去?不会喝出问题吧?”
霍二的酒量并没有好到灌酒如灌水的地步啊。
向璇仔细观察着霍执徐的动作,完全机械化了。
“完了,人已经喝蒙了,喊人来吧。”
“给霍大哥打电话。”
李贽打了,说了几句,一言难尽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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