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逢丧如何祭拜、方家得势如何应对这都是文夫人需要考虑的事情,乐顺斋里,锦心伏在二楼南窗前,望着花园里飘飞的柳絮出神。
见婄云望着锦心这模样愣神,绣巧捧着茶碗奉给锦心,与婄云笑道“咱们姑娘打小就望着柳絮发呆,每逢二月末、三月初时,这柳絮纷飞的时节,姑娘总是比平日更加出神。”
婄云抿唇笑笑她自然知道,锦心为何会望着柳絮出神。
其一,如今不知处在何方的那位主子本名是一个“絮”
字;其二,那位主子的生辰也是在季春之初,柳絮纷飞的时节;其三听闻他们初遇,便是在季春踏青之时,再到定情,柳絮为证。
说话间,卢氏叫绣巧出去,道是有话说,婄云便道“姐姐去吧,我陪着姑娘。”
“我再叫小婵进来,免得姑娘有什么吩咐你转不开身。”
绣巧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婄云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两步,走到锦心身边,轻声道“姑娘若是喜欢,不如取了笔墨来,画下来吧。”
“好倒是好的,但我不会啊。”
锦心仰着小脸,理直气壮的样子叫婄云呆了一呆。
在她印象里的锦心,一直都是琴棋画样样皆通,倒让她忘了,如今这小祖宗还未曾入学呢。
她愣了一愣后,忍俊不禁地轻笑“那等姑娘入了学,就会画了。
咱们姑娘天资聪颖,学什么都一点即通,丹青之道定也如此。”
锦心两手托着腮,轻叹道“如此简单的道理,婄云你这样的聪明人,竟直到今日才悟了出来。”
婄云到底多年修行,这会竟没笑出来,只是认真地点点头,一副认同的姿态“姑娘说得极是,于这事上,是婢子愚钝了,不妥,不妥,必加以改进才是。”
“倒也不必。”
锦心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已经很聪明了,只是与我比起来还欠一些罢了。”
婄云强压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唇角小时候的主子竟然这般有趣
正说话间,婄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二人齐齐去,便见徐姨娘站在那里,神情怪异,似是忍不住憋笑,又有些无奈。
见二人了过来,徐姨娘道“沁儿啊,你这话我可记得了,等你长大了我再说给你听,你不羞红脸的。”
又对婄云道“你也不要总是纵着她,叫她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聪明了可怎样是好呢”
锦心聪明她自然是知道的,如今锦心肚里那些文字,都是她亲自教导的,女儿天资异于常人她自然清楚,可她心里情绪也矛盾得狠。
一是怕女儿被身边人纵得张狂,露出聪明劲来,她的女儿她自己清楚,锦心小小年纪便可以出虽然聪颖但胸无大志,不似寻常聪明孩童志向高远,她的女儿最大的人生目标就是守在父母身边,无忧无虑地做个小废物。
若要女儿如愿,她就不希望女儿向外显露出十分的聪明来,不然只怕不能如愿。
毕竟,这世间为子女者多半不能事事自主,长辈们总是占着道理的。
她对文老爷和文夫人都了解,宠儿女是有的,却野心勃勃,自然不会纵容儿女浪费天资。
就算是她,又何尝没有过希望女儿出人头地的想法,不过女儿身子太弱,没等那想法在心里生根发芽,先就被掐灭了。
二也是怕女儿被纵得自以为是,成了“伤仲永”
之流,再性情骄纵行事张扬,只怕会惹来祸患。
幸好,这几年她冷眼着,女儿性子虽不似寻常闺秀柔顺温婉,倒也不是心里没谱的,倒是若是低嫁,寻个人品敦厚老实的男子,也不是拿捏不住。
徐姨娘这一番慈母心肠不好与外人言说,锦心也没法跟她说娘啊,不是你闺女聪明,是那些东西你闺女学过啦就算失忆成了半个小傻子,也不可能真傻啊再者说您想要个人品敦厚老实的女婿的愿望怕是要破灭了,您那女婿,满肚子弯弯绕绕黑坏水,真不是啥老实人。
可惜锦心如今是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虽然隐隐知道自己对那些学的东西一点即通,是因为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但这也不妨碍她骄傲一下啊
人不骄傲枉少年嘛。
她还是只是骄傲,又不轻狂。
入学之后,被徐姨娘拉着念叨的锦心托着下巴如此想到,然后又顿了一下这诗是谁的来着先生也没讲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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