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小叔拓跋毅如今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我没有感受过我娘总说的舅舅疼外甥女。
不过,小叔应该算是顶疼我的那一个了吧。
他会在我和我娘受人欺负的时候,帮忙把那些人都给赶跑了。
他也会随手摘个狗尾巴草编个蝈蝈儿逗我玩。
他更会把我抱在马背上驰骋,当草原的风在我耳边呼呼刮过,我觉得我整个人仿佛都跟着马儿飞起来了。
这大概也是我整个童年时光里,实在为数不多的快乐了。
印象中,我那个小叔是个像雄鹰一样的男人,他那爽朗的笑声常常震得我耳膜都发疼。
唯一能让他发愁的人,好像只有我娘。
我娘想从匈奴逃回大晋的时候,小叔拓跋毅是她唯一能够求助的人。
可那个时候,我爹刚刚去世,那空了的单于之位,按理说,我小叔是极有可能争上一争的。
不过,他只是问我娘「你想好了,非回去不可吗?」
我娘坚定的点点头。
小叔又问「无论新任单于是谁,你都要回去吗?」
我娘仍只是坚持点着头。
小叔的眼神似乎暗淡了一下,他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那天夜里,他就带着我和我娘跑了出来。
如果没有他的一路护送同行,别说是从匈奴回到大晋了,一走出驻扎的帐篷区我和娘说不准就成了野狼的腹中餐了。
要把我们两人送回来,苦头吃得最多的,肯定只能我是小叔拓跋毅。
而那三个月里,我听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
「你们中原的女人太麻烦了,我将来绝不要娶!
」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凤冠霞帔坐在喜床上等着我的心上人来掀盖头。
可那喜称一挑,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我记忆中小叔年轻时的样子。
我一脸地不可思议「小叔,怎么是你?」
他更是怒不可遏「胡闹,简直胡闹,都说了啊,我不娶中原女人。
」
我知道我这是在梦里呢,如今的小叔肯定早不是梦里那般模样了。
可我就是无力摆脱这个梦境。
因为那梦真实得呀,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背后渗出来的层层的冷汗。
好在,今天整个皇宫都很闹腾,我宫里本就不太懂规矩的宫女们一直叽叽喳喳的。
这让睡不太安稳的我总算醒得不太晚。
毕竟,今天注定是个热闹的日子。
一来,匈奴单于拓跋毅要带着他的使臣团来赴宴。
二来,宫中还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而这两件事,有一桩和我还算有那么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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