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按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冰凉:“不必。”
他顺势拿起谢婉绵喝过的茶盏,拿起喝下。
谢婉绵盯着他慢条斯理的喝完,续着又倒,唇瓣咬着茶盏边缘,神色微凉。
“你......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旁边站着的沈慕青霎时喊出声。
他轻佻眼尾,带着一丝好整以暇的笑容徐徐启唇:“我是她三叔,喝盏茶有什么不对的?沈世子的手未免伸得太宽了!”
沈慕青:“......”
他把茶盏放下,阴沉着脸去了外面。
蛐蛐咳嗽了声,附耳轻声解释:“三爷因为你突然间逃跑,气的不轻呢!”
“啊?”
“诶,三爷对你这么好,头一份儿。
那贼人想要拼命杀到马车上,他躲闪不及才被钻了空子,谁能想到贼寇那么机灵,一下子就看出破绽专往马车上打。”
蛐蛐冷脸:“三爷的胳膊也被伤到了,三爷以为你死了,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
谢婉绵没说话,闷闷地回来一句:“三叔担心我作甚?绵儿不值得疼的。”
把心里话说出的时候,沈慕青刚好耳尖凑过去听到了,他耐人寻味地看着谢谢婉绵,想到最近她性情大变,也没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不会是......真的变聪明了吧?
沈慕青一直都嫌弃她人傻还蠢,不过长的的确是水灵,不然也不会耐着嫌弃想要在樊楼把她给玷污了。
那次虽然没成功,但沈慕青这几晚也常想着她柔、软似水的腰身,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对谢婉绵有了点好感。
如果她真的不傻了,那还是可以考虑的。
反正家大业大的南平侯府不缺一个填房的丫头更不缺一个小妾,虽说她做不了自己的正房大娘子,但妾室还是有些机会的。
沈慕青这一头已经把两人的后半辈子给想完了。
谢婉绵浑然不觉,听完蛐蛐的话也没去外面,而是换了一盏茶盏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