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拉到最底下,两条腿向两边分到最开,一层白色的布料下能到掐住腰身的手、蹭住肚皮的东西。
我把他包脱下来,忍不住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他茫然地向我,半阖的眼睛里仿佛有水汽要掉出来,嘴唇主动贴上我的手指,我用指腹在他下唇上揉了揉,见指尖不慎碰到他齿关里的舌尖,便把手抽了回来,他却维持着嘴唇微张的动作追上来舔了下。
我混乱转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包,抱起桌上还在乖乖拉拉链的禾奚,连人带包一起送到门口。
我抵着禾奚的鼻尖深深了他几眼,最后把他放下,尽可能冷静说“今晚我要到很晚,你回自己房间里睡,明天去接你,给你买蛋糕。”
禾奚傻傻地拎着自己的包,一条包带子都垂到了地上,他的表情上去有些难以置信,不敢信他刚好心地献上自己,后一秒就被过河拆桥。
我也一样难以置信自己怎么是个畜生。
我需要冷静,并且反省。
我吞着喉咙,不敢再门口亮亮望过来的眼睛,我怕再一眼就后悔,于是别过脸,狠心关上门。
关上门后我握着门把没有走,听见一门之隔外,半分钟后才响起禾奚走远的脚步声。
我吃过一次亏,没想过会再栽一次跟头。
那晚的事反复在我脑子里出现,一整个白天我拿出手机了三次新闻,有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进到豪门后对弟弟起色心,喝醉酒抓着人蹭肚皮的畜生。
我隐隐有点疯了,身体为了制止我陷入更疯狂的境地不得不本能做出反应,一旦禾奚靠近,我就会往后退一步。
我想控制肢体接触的次数,但我忘了,禾奚最讨厌别人的疏远。
在一次拉我,我默不做声收回手的经历后,禾奚就解除了我每天必须十点前回家的门禁,在外面不管我了,回到家也不管我了。
偶尔还会比我更晚回家。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个月。
禾奚好像生来就是治我的,我坐在客厅沙发着窗外的大雨,又着墙上不停转动的钟表,抬起黑眸问刚挂断通话的保姆“问到了吗”
保姆哎了声,说“问到了,好像是奚奚以前在国外交的朋友来这里玩,顺便就叫奚奚出去叙叙旧,奚奚说晚上不回来,会住酒店唉,我还做了牛肉汤呢。”
“什么酒店”
晚上九点我穿好衣服出门,周身外放着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危险气息,我停在一家高奢酒店下面,透过被雨刮器匀速刮着的挡风玻璃,见禾奚醉醺醺地被一个男人搀着往里面走。
禾奚喝软了身子,露在外面的细腻皮肤惊人的红,那男人拉着他,眼睛被迷得挪不开,一边抱着他一边拿着房卡进自动感应门。
禾奚见他男人拿着房卡,便稀里糊涂低头也要找自己的房卡,男人见状低头说了两句话。
禾奚被耳朵上的滚烫弄得有些痒,忍不住推着他笑了声,而后就被人握着手扯回去更深地撞在怀里。
我下了车,垂着眼,不动声色跟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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