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就这般抵靠在了容澈颈间喉结。
容澈全身僵硬,平缓的心跳逐渐加速,捏着宝剑的手似乎也瞬间就失去力气,抬不起来。
对这样亲昵靠近他的沈凝,他几乎毫无抵抗力。
容澈不禁面露苦笑,这个女人,真是他戒不掉的瘾。
伤疤都没好,就这样没出息的忘了疼......
容澈心中又恼又恨,自怨自弃,闭目良久后,心道:那便看你到底能耍什么花样。
睁眼那一瞬,容澈冷笑着出声:“浑身冷的和冰块似的,是想过了寒气给我,诱我体内剧毒发作么?”
沈凝“啊”
了一声,连忙退开几步:“我一高兴忘了这个......你有没有被我冻着?”
沈凝是冒雨前来,浑身湿透,头发也早已被雨水凝成了一缕一缕,杂乱地粘在颊边和颈间,十分狼狈。
可那双眸子却似是被雨水洗过一般,清澈透亮,其间的担心清楚可见。
容澈将那些担心看在眼底,却不为所动,语气冷漠地说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打雷了。”
沈凝朝外面指了指,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容澈,“我想你会害怕,所以我来陪你。”
容澈说:“我不需要人陪。”
“哦。”
沈凝好看的唇瓣抿了一抿,慢慢说:“那我会害怕,你陪我。”
“......”
容澈拧眉,失语了。
沈凝直接上前,把他手上的宝剑取下来,轻车熟路往里走,就如同以前无数次一样,将那宝剑插回剑鞘,放在了剑架上。
而后沈凝转过身来,“阿澈,我——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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