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猿从地上把刚刚被我打掉的烟捡起来,放到嘴里抽了一口说道:“求人帮忙,你们就是这么个求法吗?”
话音未落,从长廊那边走出来一帮穿着和他们极为相似的人来,领头的则是一个两鬓有些略显斑白的中年男人,他的左手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只露出五根粗糙而黢黑的手指。
“观爷久仰,早就听闻大名,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那个中年男人笑着走到我面前,对后面的两个持刀大汉摆了摆手,和我说道:“初次见面,我侄女多有冒犯,还请观爷担待担待。”
大猿见状也把匕收了回去,看着那个男人说:“你又是谁?”
男人很是客气,将那只没缠绷带的手伸了过来,依次和我还有大猿握了一遍手。
“我是于裴的弟弟,二位叫我于刑就好。”
“于刑?”
大猿在一旁咬了咬手指,说道:“好熟悉的名字。”
“损阴捻,燎骨火,半盏残灯,囊中飞萤只引枯魂断肠人。
每个纸尸井的人,都会在属于自己的那块无名碑上刻下一段话,以此将自己的‘运气’寄存在那些灵器上面。”
于刑把左手的纱布慢慢解开,那是一只已经布满了伤痕的毫无血色的手,手心中间赫然有一个黑色的“祓”
字。
“你是纸尸井的人?”
我惊讶地问道。
虽然我对于那段记忆还十分地模糊,不过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于刑,他曾经就是纸尸井的一员,那个“祓”
字,是纸尸井特有的一种祛邪术,我曾经在老爹的胳膊上也看到过。
“哦对了,我就说这么熟悉,之前我挖墓子的时候,和很多大家族都有过交涉,有个人曾经托我找过一个叫‘度尸灯’的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真名就叫于刑。”
“我已经退隐好多年了,这个名字是在纸尸井的时候的代称,知道的人不多。”
“看来我老爹之前总和我念叨那个人也应该就是你吧,只不过他一直没和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算是见到了,灯叔。”
“四叔!”
姑娘好像在一旁生着闷气,看着于刑说道:“咱们没时间了,这个家伙分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个拖油瓶,我看就是我哥太抬举他了,咱们还不远万里地赶到那曲和他在这儿客客气气的,要是在一周后的满月之前找不到圣湖,那就彻底完了。”
“你这丫头,急什么?忘了你哥怎么和你说的了?别多嘴。”
于刑瞪了那姑娘一眼,她便不再说话,哼了一声退到了人群后面。
在和于刑的交谈之中我得知,这姑娘并不是于琛的亲妹妹,她叫于恬,父母死在一次特殊任务重,靠于裴把她带大。
于裴死了之后,她就跟着于刑一起生活,不过我也是刚刚知道原来于琛并不是于裴的独生子,他有一个弟弟叫于翟,但是听说刚出生的时候得了非常严重的疾病,还没活到十岁就夭折了。
“观爷,事情紧急,所以很多情况来不及和你细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和你讲一下关于圣湖的事情。”
“圣湖?真有这东西?”
我也是听大舌头说的,不过就连他也说那只是传说而已,难道是真的?
大猿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傍晚了,天色马上就要黑下来。
他用手肘碰了碰我,我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便对于刑说道:“灯叔,现在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咱们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谈?”
我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从到邮局开始还没正儿八经歇一歇,就被这帮人又是绑又是威胁的,已经没心情再听什么故事了。
于刑面露苦涩,为难地说:“不是我不给观爷面子,这个事情特别重要,关乎你我,所以最好不要耽搁。”
我叹了口气,只好答应下来,于家人在到这里之前就已经听说邮局在封山时间来客稀少,所以很多工作人员都回家了,只剩下零星几个,我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办法让剩下那几个人老老实实把这么大一个局子交给他们的,而且就连待我去找档案的周腾,居然也是他们的人,大猿还以为那小子是真的工作人员呢。
既然邮局有宿舍可以住,那倒也无所谓了,宿舍虽然不大,但是房间足够多,在这里凑乎一晚上也不是不行。
“你怎么不走?”
于刑看着于恬,好像在说她一点情商都没有,我是重要的客人,不允许其他人在场偷听。
又名四大校花联手曝光了我的首富身份连班费都交不起的农二代,竟然让校花疯狂倒贴,陈凡自从被校花撞飞后,意外获得神奇能力。不但可以透视,鉴宝,甚至可以预知人的气运从此人生就像开了挂一样,随便在古玩街上捡个漏,股市捉个妖,赌石市场逛一逛,一不小心苟成了世界首富。原本只想做个低调的隐形富豪,没想到这个秘密被四大校花知道了,她们竟然联手曝光了我的身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被校花撞飞后,我苟成了世界首富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被校花撞飞后,我苟成了世界首富...
成轶是小破站鬼畜区UP,重回2016年。在这个短视频行业刚刚起步,野蛮生长的时间节点,成轶步步先机,制作出各种爆款短视频,成为全网最火网红!易梦灵?一栗沙子?我把她们捧红的!手工梗?导演小测?朱一蛋?那是我公司员工!作为一代网红教父,执行业之牛耳!...
在这个丧尸遍布的世界里。我只想活下去。有错吗纯丧尸流,无变异无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