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蹲下身,语气更加亲和,“大娘别伤心了,能和说说生什事儿了吗?”
大娘把手里柴举起,声音哽咽,带着伤感和气愤。
“啥要偷砍家木头?”
“木头您家?”
狗娃睛瞪大,些呆愣可置信。
些树看着和以前过荒山野岭时,砍那些差多,看着并像专门栽种呀!
大娘在继续抹泪,“指望着今年开把木头卖了换些钱,想到就了!
婆子饿死就算了,些孙娃可咋办呀!
呜呜呜……”
看到哭伤心,三个孩子也抱着,呜呜地哭了起。
个大娘和三个孩子,都穿着补丁上摞补丁衣,一看就穷苦家。
周月心里真愧疚极了,她刚才让铁柱哥多砍一些,想到家换口粮活命木头。
指导员刘耀文彻底明白了,些山上树木,和以前荒郊野岭遇到一样。
些树虽然种在自家院子里,但和猪牛羊一样,都乡亲们财产。
砍树那四个战士也知道干了错事,都低垂着头,心里愧疚又安。
王铁柱走到大娘面前,诚恳地道歉。
“大娘,事儿错了,你算一下个木头多少钱,赔给你们。”
大娘听到话,止了哭声,“你们真会赔给?”
其实时候,她抱太大希望能要些木头钱,毕竟他们都当兵,到处都背着枪男。
即使他们砍了树赔钱,她也拿他们办法,可想到,他们居然会主动要求赔偿。
王铁柱把蹲在地上大娘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