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并非阿父贪图名声和地位,不愿意告老还乡,只是……”
韩严忠苦笑起来,“如今已经由不得阿父了……”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
韩家已经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再瞒下去,韩家都没了。
韩严忠将自己猜测的罪魁祸首说了出来,惊得韩凌月手中的长枪险些都掉落在地。
“如今想来,回京上朝的那一日,商督主便隐晦的提醒过阿父,只是阿父那时以为他是在故弄玄虚,因此并未放在心上。
若那时阿父能被点醒,如今也不会让韩家陷入如此困境之中。”
韩严忠想起来便有些懊恼,“他是陛下身边的人,岂会无的放矢?是阿父不曾当一回事。”
韩凌月还没从害她之人便是栖帝的冲击中醒过来。
“阿父,为何……陛下他为何要如此?我韩家世代忠良,为大燕的江山抛头颅洒热血,一代一代纵然儿郎几乎死绝,都从未有过半点退缩!
他为何要如此?为何要自毁江山?”
陛下想要除了他们韩家,那边境呢?
边境动荡不安,需要有人坐镇啊。
这满朝的武官都被酒肉腐蚀,又有谁能担此重任?
“慎言,”
韩严忠警惕的看向四周,“小声些,莫要被什么人给听见了。”
“他做都做了,哪里还怕人听见?”
韩凌月恼恨的嘟囔了一句,又问,“阿父难道当真没有一点办法了?”
“阿父也想知晓如今还能有什么法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个苦笑。
韩家的管家忽地匆匆而来。
“将军,女郎,赫连少主来了!”
赫连峥?
韩凌月心中陡然多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来作甚?不见!”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