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身上还有很多擦伤所以每天晚上都要擦药。
小护士过来的时候看到他都脸红红的
“患者请你把衣服和长裤都脱了,方便给你上药”
阮澜烛为难的看着凌久时就是不脱
凌久时算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凌久时:“请问一下擦药可不可以我们自己擦。”
小护士点点头,说可以。
凌久时上前接过药
“那以后我来替他擦就好了。”
小护士点点头,只是脸更红了
好像要烧起来了
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只是出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同手同脚的,还差点撞门上。
凌久时不明所以。
他锁上了房间门,毕竟阮澜烛现在是明星,待会脱光了万一有其他人进来撞见就不好了。
凌久时:“脱了,我给你上药。”
阮澜烛:“凌凌哥,不是我不想脱,只是你看看……”
阮澜烛举起打着石膏的右手,笑得一脸灿烂。
忘记了他的手打着石膏
凌久时只好自己给他脱掉
他的鼻息喷洒在阮澜烛的脖子和胸膛上,阮澜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喉结滚动
阮澜烛:“凌凌哥,特殊时期,你别勾引我”
凌久时都怀疑自己听错
阮澜烛说自己勾引他
他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自己只是要给他擦药
凌久时:“我没有,我现在只是要给你擦药而已”
阮澜烛:“……”
自己的凌凌其实还是木头
药水碰到伤口
他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痛苦之色,但却努力不让自己出声音。
凌久时手里拿着药水和棉签
小心翼翼地蘸取少许药水,轻轻地涂抹在阮澜烛的擦伤处。
每当棉签碰到伤口时,阮澜烛都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
凌久时见状,连忙停下动作,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