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和陈非出了书房
程一榭上了楼
阮澜烛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楼下和栗子玩的千里开口问道
“怎么突然回来了?”
“回国本来就在计划之中,他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就说不回来了。”
“嗯”
“阮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书房的门再次关上
凌久时看了一会
走到露台
难道又出什么事情了
陈非走到他身侧
看着凌久时的表情
开口道
“吃醋了?”
听到陈非的话
凌久时脸一红
急忙开口
“啊?吃什么醋,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们回来都找阮澜烛”
陈非看着他这个口是心非的模样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我只是和他讨论一下曼曼去德国接受治疗的事情”
凌久时的视线落在和黎东源在客厅打游戏的易曼曼身上
“他还是那个样子吗?”
说着他忍不住摸上以前易曼曼咬过的位置
突然就想到阮澜烛当时咬上的温度
陈非注意到他的动作
开口
“还好,已经控制住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复,所以我带他去了德国找一个很出门的教授进行治疗,别担心。”
凌久时:“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陈非的眼里闪过一瞬的无奈和悲伤
开口道:“一切都是未知的,那个教授只说可能会因为某个诱因爆,但是具体是什么,连他也不知道。”
凌久时:“你把你的工作辞了?”
陈非:“嗯,我只想陪在他身边,至于钱,够他治疗就行,而且我还有你们以后万一遇到什么事情,找你们借借,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凌久时:“不会,我只是觉得你那个工作挺好的。”
陈非:“确实挺好的,但是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