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晏颔,谆谆善诱,“你既喊我‘夫君’,我就得做些夫君该做的事,你说,身为人夫,应该做什么?”
“这个我知道。”
昭宁利索接话,“护着我,哄我高兴,听我的话,什么都不违逆我,沈轻晏……夫君,这么说来,你很多都没做到呢。”
沈轻晏万料不到她会这样回答,忍耐着问:“还有呢?没其他的了?”
昭宁摇头,“就这些你都做不到,还指望其他的?”
沈轻晏道:“好,那慢慢来,咱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昭宁正要问“什么是最简单的”
,话还没出口,她的驸马又将她吻住。
和之前不一样,这个亲吻尤其热烈,还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心,昭宁挣了一下没挣开,再想推时,沈轻晏的手已经无师自通地抚上了她的脊背。
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从脊梁而起,直窜天灵盖,随着他的动作,昭宁愈迷糊,最后心里反反复复,只得一句话。
“沈轻晏这模样,倒真不像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的。”
夜还很长,秋风吹散云彩,带着枯叶溜进院落,却在窗前止步,室内暖如春日,烛火一直未熄,静静地燃到了头,月光探过窗格斜照在地上,明亮里藏着点羞怯。
一如昭宁的眼睛。
等秋风如潮水般褪去,她藏在被子里,软软地说:“怎么办呀?”
沈轻晏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面庞,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什么?”
“宫里的教养嬷嬷说,最好……最好要清洗一下,可现在叫碧琴绯月,她们一定就都知道了。”
沈轻晏一笑,“挨到明日,她们也同样会知道。”
“可是之前那么久没有……”
昭宁羞恼,“忽然一下圆了房,她们一定觉得是因为今晚你讨了我喜欢,堂堂柔仪公主,竟然这么容易就降了。”
这道理沈轻晏没听过,但他到底记住了问剑的一句话——“陷在情意里的男女,往往都是不讲道理的”
,于是他只认真问:“那怎么办?”
“不然……你去烧水,再提进来,咱们用完后你倒去后院草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