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祁老实了一段时间,又开始出门鬼混起来。
好巧不巧的,便在马路上和王瑞昌碰了个正面。
他顿时乐了起来,这不是正好有一头小绵羊任他揉搓吗?
当即他勾着王维昌的脖子,像好朋友似的带着他走,街上来往的路人皆没有任何的疑惑。
以往出门,白书祁都会先去找宿的,只是想起宿给他出的这个馊主意,让他去信德王府找漂亮姑娘,结果被关进牢里的事儿,让他耿耿于怀,闷闷不乐,所以好些日子没有联系他了。
出门只带了两个手下,不好好宰一下眼前这头肥羊都对不起他自己。
他把王瑞昌强硬的带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嘴角都是笑呵呵的。
“身上带了多少银子啊?孝敬孝敬你哥哥我呀!”
白书祁并不缺那点银子,就是想欺负他,转身对自己的两个手下让他们去搜。
王瑞昌在家里被人当成宝贝一样,宠着疼着,自然也会仗势欺人,对下人也是这样的态度。
如今遇到比他强一点,厉害一点的,立刻内强中干,变得怂起来,主动的将自己的银子上交,“都在这儿了,没了。”
白书祁瞅了瞅,“怎么就这么点儿啊?当我们是讨饭的?”
“不是,是真的没了……等下次,我……我多带一些,”
王维昌两股颤颤,实在没有想到出门会碰到这个瘟神。
白书祁不满意,拍了拍他的脸,“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上道呀?你们两个,给我好好伺候伺候他。”
两个手下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虽然有些为难,但下手也是毫不迟疑,对着他拳打脚踢起来,王瑞昌反射性的抱住自己的脑袋,护住主要的部位。
“求你们放过我吧……以后……我出门一定绕着走,不挡你们的道。”
王瑞昌又委屈又难受,身上痛得厉害,肚子被狠狠的踹了几下,后背也挨了不少拳头,直到白书祁拍了拍手,两个手下才停止了动作。
“其实要怪也不能怪我,谁让你是宿介绍给我的呢?我又不能找他撒气,那只好找你了。”
白书祁看也不看他,大踏步的离开了,顺便拿他的银子出去挥霍,找了几个女娘陪着。
王瑞昌喘好几口气,才慢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他现在就是咳一声,肺里都是疼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医馆,简单的治疗了一番,然后才回了家。
回到家之后,是玉绳在身边服侍,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少爷这是在外面跟人打架了吗?”
王瑞昌眼神狠利的看着她,“什么时候主子的事儿,轮到你们奴才多问了?”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关心……”
还不等玉绳说完,就被王瑞昌踢了一脚,“滚出去,这里不需要你,花朝呢?”
“她今天跟我换班了,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都是借口,把她给我叫来,让她给我上药,”
王瑞昌说完就进了内室。
玉绳揉了揉自己被踢到的地方,心里埋怨着,在外面受伤了,力气还这么大,看来那些人也没下狠手。
玉绳回来的时候,对花朝说换不成班了,还说被少爷狠狠踢了一脚,叫她服侍的时候小心些。
也许是同为女子的悲哀,两人之间同处一室也没有以前那么针锋相对了。
花朝将没有用完的伤药拿了出来,“你给自己的伤处抹一抹,等我回来的时候再给你揉一揉。”
“嗯,你快去吧。”
屋子里,白书祁已经倒在了床上,身上太痛,衣服解了一半就不想再动了。
见她过来拉住她的手,让她帮自己上药。
花朝摆脱不了,只能听他的命令行事。
这些青青紫紫的伤痕在如此娇嫩的皮肤上,显得有些显眼,王瑞昌是富家少爷,哪里吃过什么苦,这点小疼他就能嗷嗷半天,花朝想,若是风二爷肯定不会这样,所以人与人之间真的是有很大的差别。
花朝给他上完药之后,给他倒洗脸水,他却像手废了一样,让她亲自帮忙。
花朝将帕子微微浸湿,敷到王瑞昌脸上的时候一阵热意,让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好在他脸上只有嘴角处有一块淤紫,明日大夫人见到他也不会太过起疑。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武德七年。轰动大唐的太子李建成与并州杨文干密谋谋反一案,以一个李世民怎么也想不到的结局收场。太极殿上的那把龙椅似乎越来越遥远了。救贫先生,你看我此生,还能更进一步吗?李世民目中带着渴望之色,望着徐风雷。徐风雷微微一笑,伸出手掌道∶若殿下独自打拼,胜负在五五之数。若先生帮我呢?李世民一脸期待,我愿奉先生为师!请先生出山襄助!我若为殿下规划,且殿下言听计从徐风雷笑道,则必胜也!秦王大喜而拜,曰我得先生,如鱼得水。玄武门事变的总导演,就在此刻,敲定了人选...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