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这个时候他心烦意乱,完全没有听的心情,“费明泽,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大概忘了我智商有多高吧?杜撰出来一个从未有过的人物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
鹿子初不是故意迟疑,而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动机。
他觉得自从费明泽回来以后,自己变得越来越反常,不仅矛盾、且毫无逻辑可言。
整个人跟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样。
没想到费明泽却给他找好了理由,“这就是你拒绝人的方式?”
“你想到哪儿去了——”
费明泽没有说话,踩了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一辆跑车愣是开出了火箭般的度。
两个人一路无话,和出来的时候有着鲜明的对比。
四十分钟以后,车停在楼下,费明泽冷冷开口,“你上去吧。”
鹿子初问,“你不上去吗?”
“不了,我回我伯父那里。”
鹿子初有些想不通,“我说,你到底在为什么生气?就因为肖凯因的事情吗?”
费明泽不想说多。
“犯罪了,法官还会宣布罪行。
人死了,医生也会明确死因。
就算是我错了,你也该告诉我错在哪里了。”
“你自己犯的错,自己都不知道吗?”
“我可不如你费大少爷,智商欠费,还真不知道。”
费明泽拍了拍方向盘,人也心浮气躁起来。
鹿子初伸手拉他,“走吧,这么晚了,你开车回到你大伯家,都要十二点了。
真要去,也明天——”
他的话没说完,费明泽突然俯身过来,将他的脸扭过来,吻了上去。
鹿子初耳边嗡了一声,血液沸腾,全部冲上了头顶。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人也紧张的厉害,心跳加,几乎要破开胸膛,跳出来一样。
舌头是僵硬的,哪怕费明泽的舌尖再柔软。
他觉得他像是一汪春水,想让自己淹没其中。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的反应,上一世也没有过。
像是干柴烈火,要燃烧成灰烬,非死不可罢休。
原本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睛早已经闭上了。
他完全已经想不起来拒绝,就像是一个快要渴死的人,哪怕面对一杯毒药,也有喝下去的心。
费明泽的吻和他的水一样温和的人完全不同,犹如烈火般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