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
他许诺的哪里是钱,冥币差不多。
肖凯因最大的本事就是善于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这个时候,鹿子初控制着他的钱,费明泽可是掌握着他的命。
虽然他爱钱,但是更惜命。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的解释权归鹿先生所有。
感谢费先生今天晚上的款待,鄙人这就告辞了,您两位继续尽兴。
再见!”
肖凯因完全视而不见鹿子初的眼色,脚底抹油,马不停蹄逃窜而去。
费明泽冷冷一笑,并不答话。
鹿子初想说什么,可看到他的脸色,什么话都吞到了肚子里。
两个人回到车上,准备回家,费明泽却没有动车子。
看起来有一肚子话要说,也有一窝子火要。
鹿子初说,“若是刚才肖凯因答错了怎么办?”
“一百万后面再加个零。”
“为什么?”
“因为这说明他不是你男朋友。”
鹿子初被拆穿谎言,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
“同居过的人会不知道你屁股上有胎记吗?”
“那也许做的时候总是关着灯呢。”
“吃饭的途中他看了隔壁桌的美女五次,共计一分钟零二十七秒。”
“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不是个gay。”
“说不定他是个双?”
“他看你的眼神只有可怜的三秒钟。
若是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都这么明目张胆,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我——”
“而他看你的眼神,尊敬中又有几分畏惧。
这完全不是一对恋人应有的感觉。
若是让我猜的话,你不是他的上司就是他的债主。”
“的确是债主,欠了数不清的情债。”
“还有。
你说家里是你们的爱巢,可是里里外外只有你一个人的拖鞋、衣物、内裤、牙刷和毛巾,完全没有另一个存在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