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听了一会儿扭头看向昌蒲,昌蒲也在侧耳听。
“皇子出宫立府这么轰动的?”
薛玉凝小声问昌蒲。
昌蒲微微附身压低声音:“别的皇子出宫立府是正常,但是寿王不同。”
“有什么不同?”
“寿王之前被皇上特许留在宫里,深的皇上喜爱,有人说皇上要封寿王为太子。”
薛玉凝恍然:“这么说皇上是不打算封寿王为太子了?”
“皇室的事,普通人不能议论。”
昌蒲十分谨慎。
薛玉凝坐直。
四个人吃了午饭出去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余然在外面守着,薛玉凝和昌蒲在里面坐着。
“少夫人是有事要问我?”
昌蒲落落大方的喝茶。
薛玉凝看昌蒲那纤纤玉手,还有优雅的动作,和她的衣着很不搭:“你家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都是以前了。”
昌蒲不想说。
薛玉凝也不继续问:“你知道温国公和温夫人是什么时候成亲的吗?”
“这事少夫人应该更了解。”
昌蒲奇怪。
“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当初温国公和温夫人是两情相悦的吗?”
薛玉凝好奇。
昌蒲想了一下:“这件事如今已经没人提起了。”
“还真有故事?”
薛玉凝来了兴致“快说说。”
昌蒲又喝了一口水,像在整理语言:“这都三十多年了,当年温国公还是世子的时候,文韬武略,玉树临风,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想嫁给他。”
“而温国公却看上了一个采药女,虽然家世差别很大,但是温国公一意孤行,不惜放弃世子之位。”
薛玉凝听的震惊,温家竟然还有这样的遗传,现在的温厉也是这样。
“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娶了司留侯府的嫡女,成亲之后的事外人就不知道了,一直到十年之后,温国公把那采药女以贵妾的身份抬进了国公府。”
“等一下。”
薛玉凝打断昌蒲“你确定是十年?”
“不瞒少夫人,上次施姑娘来之后,我特意打听过。”
昌蒲确定是十年。
“这十年里,国公府没有子嗣?”
薛玉凝好像知道了什么。
“没有,一直到苗氏进门第三年,国公夫人和苗氏同一天生下孩子,可惜苗氏生下的是一个死婴。”
昌蒲的眼睛闪烁。
薛玉凝也是一脸疑惑:“之后呢?”
“苗氏生下死婴被认为不祥赶出了国公府,温国公也跟着一起离开,没多长时间苗氏身体亏损严重郁郁而终。”
昌蒲有些惋惜。
薛玉凝沉默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