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终归不是迂腐之人,因此只犹豫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有赖于他的配合,沈静很快就解开了他的外袍,外袍里面就是她昨天包扎好的伤口。
昨天他一直昏迷着,沈静包扎伤口的时候,也不过是觉得他的肤色比自己的这具身体要白得多了。
可是现在他却是醒着的状态,尽管他放缓了呼吸,但是沈静还是感觉到他扑到自己脸上的呼吸,还有他身上传来的那种清冷的柏叶香。
昨晚包扎伤口的时候,大约是血腥味太重,那股柏叶香几乎被血腥味完全遮掩住,现在没了血腥味,那股清冷的柏叶香便扑了过来。
沈静鼻尖全是那种清冷的柏叶香,心跳都有些快,不过她手下却稳得很,把剁烂的小蓟草细细的抹到了那道伤口上。
为了不碰掉那些结痂,沈静刻意放轻了动作,半弯着身体,把小蓟草的汁液均匀的抹到伤口之上。
在罗胜的方向,只能得到对方的发顶,偶尔有一缕头发被微风轻轻送着吹到他的脸上,带来一种微微酥麻的感觉。
大概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扰乱了他的内心,罗胜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轻轻拂开那一缕头发,可是没想到沈静刚好上完了药,觉得半弯着腰的动作有些累的慌,轻轻起了下身。
于是罗胜伸出去的手就拂到了沈静的脸上。
这下子,两人都有些僵住了。
“我不是有意的。”
罗胜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马上就收回了手,然后轻咳一声道。
沈静当然知道他不是有意的,便借着包扎伤口的动作,微微低了低头,“我知道。”
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小插曲,沈静给罗胜包扎好伤口后,原来笼罩在两人身上的那股不自在便迟迟没有散去。
罗胜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从小跟着老太太长大,老太太每次不开心,都是他变着法的哄老太太高兴起来。
因此时间久了,那副随和开玩笑的形象便成了他的保护色。
可是现在他受了伤,也许人在受伤的情况下最容易放下原来的伪装,起码他现在不想再装下去了,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
沈静原来还以为对方会借着玩笑话轻描淡写的略过之前的尴尬,没想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说话,就那么一直任由空气中的尴尬发酵再发酵。
最后,还是沈静忍不住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我出去打点水。”
沈静出去的时候,经山风一吹,才发现脸有些热。
她正要去山泉那洗把脸,再打点水,就听到了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那对男女分明是顺着大道跑了,二当家却非要我们漫山遍野的找上一遍,我他这分明是折腾人。
有这折腾人的功夫,还不如劫两个车队。
大当家死都死了,就算报了仇又怎么样”
另一人道“我劝你少说几句。
现在二当家摆明了要立威,你可别撞上去。
再说谁知道那对男女跑到哪去了,也许他们当真躲在这山里的某一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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