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贤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不待姐姐张口吩咐,就眼疾手快地抱来干燥的碎木,又铲来几大块炭,急不可耐地生起火来。
除了令人新奇的火锅,应珠还将一大块新鲜的猪里脊与猪五花切片,在这两年间的锻炼中,女孩的手上功夫愈纯熟,每个肉片厚薄均匀,以蛋清腌制,口感更加滑嫩爽口。
所幸家中碗碟够多,刚好放得下分门别类的脆嫩蔬菜与要上铁板的肉片,只是这每个人的小料碗就无法保证,搜罗完橱柜的各个角落也凑不齐数,就在应珠犯难之际——
“柱子,云彤,你们来啦!”
景烈兰上前几步去迎亲家。
“嫂子,咱们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也太客气了,还让孩子们专程喊我们过来吃饭。”
路云彤笑着嗔怪几句。
吴栖与吴晏这哥俩则是两手捧着一摞瓷碗跟在后面,吴韵怀间抱着如闲,笑意盈盈地嘱咐弟弟们:“把碗放到那边的木桌上就好。”
公婆、丈夫与小姑子这一整个正月都不叫自己沾手家务,但吴韵心思敏捷,刚刚出门前只扫一眼便知道家里的碗筷今晚怕是不够用。
于是回了自个家后,除了诚邀爹娘弟弟们吃完饭,还有一件头等大事就是直奔厨房,将自家橱柜里的碗筷都翻找出来,就地洗净后让弟弟们端过来。
应珠眉眼一亮,不愧是嫂子!
不知不觉间钟声已响过七下,暮色完全笼罩下来,将灯火通明的大院包裹住,却又被张灯结彩的欢闹气氛驱散些许寒意。
应贤两手呈喇叭状,用正处于变声器的破锣嗓子大喊:
“开——饭——啦——”
杜家大院上次这么热闹还是小如闲的满月宴,自那之后便再没有聚这么齐过,而且在座的没有一个外人,只剩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应行瞧这坐了一地的人,暗自庆幸自己拿来练手的小木凳足够多,平时通通堆积在杂物间,这会儿竟派上了大用场。
应珠按妹妹的提醒,将最后几个大碗依次端了出去,分别是香油、白芝麻、韭菜花酱、香醋,虽然她也不知道白砂糖有什么用,但听糯糯的便罢。
待最后一大碗用温水和开的芝麻酱上桌,应珠便被自家娘拽上凳子,紧挨着主座,“好了好了,珠珠快坐下来吃!”
“哎!
爹,娘,等锅开了就可以下菜啦!
今儿这可不算是我做的饭,准确地说是大伙儿待会一起做饭!”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都冒出一脑门子问号。
当然除了捂嘴偷笑的杜映雪。
她没想到大姐的行动力这么强,说干就干,真的几乎一比一还原几十年后的自助涮烤模式。
主座的杜英作为东道主,率先举杯,一贯深沉的面上此刻也在红灯笼的映照下透着柔和,“珠珠辛苦了,大家也都辛苦了——”
显然不大会说吉利话的男人在妻子和弟弟促狭的眼神中轻咳一声,“愿年年有今日。”
其他人也足够捧场,你一言我一句接了下半句,举起杯笑着互道“岁岁有今朝”
。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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