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开得了姜欢的邀请,一下朝就骑马匆匆赶来练习场,没见到姜欢。
看门的说,郡主和临少爷下午才回来。
顾延开撇了撇嘴,面露失望。
这两日与宁王互相怄气,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姜欢。
可她竟然没有提前来,他以为姜欢会给他下帖子,定会提前准备。
这两日,练习场的人向他汇报过,姜欢一连两日都带着姜临来练习场,他以为今天也一样
顾延开满心腹诽,踢了踢马肚,绕过姜欢的练习场进入自己的练习场。
左右练习场都靠在一起,这练习场还是他帮忙办下的。
顾延开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罢了罢了。
守在姜欢练习场的士兵:
也可以进来的,郡主都打过招呼的。
宁王坐马车落后一步。
顾延开才进入自己的练习场,宁王就出现在了姜欢练习场的门口。
“参见宁王,郡主特意交代了,若是王爷先到,就请里面喝茶等待”
这回,门口守卫的十分有眼力见的直接说明了姜欢的意思。
宁王闻言,淡淡的“嗯”
了一声就进去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要去太子殿下的练习场,进去之后现不大一样,心情豁然开朗。
毕竟太子殿下和姜欢的练习场太近了。
另一边,姜欢、姜临和薛宛然今日躲懒,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三人用完午饭后才出门。
姜临被迫骑马,姜欢给了一个理由:你已经长大了。
姜欢和薛宛然坐在马车内,姜欢终于问出了口:“家里出什么事情了?特意跑来京城,是逼你成亲?”
薛宛然闻言脸色大变,问道:“你怎么知道?”
姜欢:“我送去的信,你一定还没看,所以我猜测你是在路上错过了,并且算一算日子,我退婚的消息,最快也才刚传到边城”
薛宛然突然沮丧垂头,回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姜欢笑着道:“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想嫁?”
记得书中曾经写到薛宛然后来嫁给了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心情郁郁寡欢。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生活没了意思,又听到姜欢死去的噩耗,这才不顾一切的来京城找个真相。
姜欢猜想,当初薛宛然也是因为觉得日子没了奔头,所以才想着破罐子破摔,怎么都要为自己争取到一个公平。
且看书中写的宛然为了找到姚小姐下毒的证据,竟然亲自试毒,记录毒性,并且想以此来扳倒当时如日中天的鲁国公府。
薛宛然垂头,脸上已经没了半点笑意,她道:“只是因为当初那个人的父亲救了我父亲一命,父亲竟然就要把我嫁给他”
话音刚落,一滴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姜欢的手背上。
她心疼的蹙眉,说道:“我并不喜欢太子殿下和宁王,在我看来,这两人品性高洁,你可以看看你喜不喜欢”
“经过王沿的事情,我认为命运要把握在自己手里,你若是能够与他们两人其中一人心心相惜,想必能结了你父亲的逼婚”
听了姜欢的话,薛宛然心口一热,憋了许久的情绪突然得到了释放,呜咽出声,眼里的泪水不要钱似的砸出来。
姜欢坐过去,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轻抚着她的后背道:“女子活在世上更为不易,我希望你好,也希望你幸福,更希望你自由自在,我观这两人都不错,等下到了训练场,你就按照你的本性来,不必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