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屋子里近乎空无一物,最多的,就是各种颜色大小不一的药盒子。
整个屋子里更是充斥着一种难闻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莫言真的吐了,第二次的孕吐,让她难受得不能自已。
稍微好了一点,强撑着和女人解释:
“这是我帮你请来的高人,懂得比我多,更比我厉害,你尽管放心。”
女人愣愣地看着莫言吐得天昏地暗,居然没有再做纠缠,答应了。
为了让女人信服,七瓢提前变换了身形,幻化成了一个道风仙骨白发白须的老爷爷。
莫言朝着七瓢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难得女人没有因为七瓢的小女孩形象而拒绝,反而选择了应允。
七瓢刚才已经在暗暗打量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得了应允,更是直接伸手探上了他的脉。
“咦?”
总是心中早有考量,却还是没忍住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莫言此时已经好了一些,闻声看去,也惊讶了。
只见床上的人面容枯蒿,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更是因为病痛的折磨已经干瘦如柴。
……
,!
:只见床上的人面容枯蒿,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更是因为病痛的折磨已经干瘦如柴。
这些出现在身染重病,长期卧床的人身上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脸上,竟然有五点红色印记,时而清晰时而消失。
此时,七瓢已经掀开了盖在男人身上的被子,发现男人的身体俨然干尸一般,只有一点温意。
查看双手双脚,手心脚心皆有红色印记。
七瓢猛地把被子盖在了男人身上,盯着女人:
“他这样已经多久了?”
“两个多月了。”
女人老老实实回答,看了莫言一眼,“就是你们出院以后不久,我们因为没钱,狗头又被抓了,我们就被医院赶出来了。”
“还好还好。”
七瓢松了口气,看着莫言,“告诉她。”
女人听了,一改怯懦的样子,猛地抬起了头,看了看七瓢,又看了看莫言。
莫言微微叹息,却也选择实言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