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交代谢秋,所?带来?的东西。
“您,您等会能不能慢点?”
谢秋仰面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起,不自在?地蜷缩起双腿:“我有点怕……”
回?答他的,只有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
宋春风转过身来?,手上拿着一个玫瑰形状的蜡烛,冷冷地笑了一下。
要的就?是谢秋的怕。
最好能哭到昏厥,疼到浑身抽搐,破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布。
打火机齿轮转动,淡蓝色的火苗窜得很高,蜡烛被?点燃——
谢秋的瞳孔瑟缩了下,畏惧地看着幽幽的火焰。
还好,是低温蜡烛,不会真的受伤。
他其实很不喜欢这?个,可是宋春风喜欢,喜欢看那?黏腻的液体逐渐干涸,在?微红的肌肤上凝固,然后举起鞭子,抽打最隐秘、也最敏感的地方。
宋春风笑着,倾斜了胳膊。
可蜡油并没有同想象中一般,滴落在?谢秋的身体上,而是顺着边缘滑落,淌到了宋春风的手腕内侧。
他瞬间就?松了手。
好烫!
而那?燃烧着的蜡烛,直直地摔在?柔软的被?褥上——
火苗瞬间蹿了起来?。
“救命啊!”
谢秋尖叫起来?:“着火了,你?放开我啊!”
宋春风傻傻地眨了下眼睛,像被?人浇了一头水似的,本能地往后退:“我、我叫人!”
纯棉的床褥柔软,火势吞没的速度很快,谢秋拼命地蜷缩起身子:“救命啊!
你?先?把我放开啊!”
他的双手还被?铐在?床头,因为挣扎,手腕都摩擦得通红,也无济于事。
宋春风踉跄着下床,去书桌上摸索钥匙,原本打算就?这?样给谢秋铐一宿,随手把钥匙扔桌上了,不,现在?更重要的是用水救火吗?为了保持老?式别墅的风格,屋内天花板上没有安装烟雾警报器,而浴室的水——
他突然站在?原地。
动静惊醒了外院的佣人,纷乱的脚步声中,管家冲在?了最前?面。
“少爷!
怎么了?”
宋春风大踏步地朝外走去,随手关上了门。
“没事,”
他背靠着门,微微地笑了起来?,语调平静。
“烟抽多了,不小心给地毯燎了个洞。”
-
“阿嚏!”
阮榛从网吧出?来?,不舒服地皱了下眉头。
他讨厌抽烟的味道。
可偏偏刚才在?网吧里,旁边坐着几个吞云吐雾的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大声地吆喝。
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宋春风的照片传上了公司内网,就?扭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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