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锦攥着衣角,发髻上一支青簪摇摇欲坠,他伸手将青簪取下来,说道“两年前你避不见我时,我便去向父皇提过娶你的话了。”
沐锦微愣,着他手里的青簪,又抬眸向他。
谢明鄞道“不过别担心,我未提动你身子的事,父皇尚不知你我的事,正因如此,我去了北疆定远城。”
他曾想过如若妹妹不从他,那她谁也别想嫁,既然都已是坏人了,他不介意再坏一点。
沐锦低敛下眸色,难怪这两年来,父皇不曾为她挑选驸马,对于他人提亲也不做表态。
寻常女子怕是及笄便考虑适婚出嫁,偏她年至十八都未出嫁。
谢明鄞道“如若父皇再不答应我,我便带你离开京城。”
沐锦着他,嚅了嚅唇,“私奔”
谢明鄞听言,不禁轻笑出声,道“可不就是嘛。”
沐锦喉间微哽,从小到大亲近的是兄长,若是要跟他走也不是不可以
思索间,谢明鄞将身躯靠近,深眸的目光落在她莹润的娇唇上,再抬眸,二人四目相对。
他低语道,“正想着如何将你吃干抹净,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是怕饿坏兄长吗”
听言,沐锦顿时一怔,尚未反应过来,谢明鄞微微凑近,“方才儿吻得不好,兄长教教你。”
言语落下,他覆上她温软的唇。
分明很温柔,却有格外的专横,他逼近的高大身躯尤为有压迫感。
沐锦纤手攥上他的衣袖,下意识地启口,任其采撷,在心里无声的反驳,她哪有是自己送上门来
也罢,对于兄长,她并不是不欢喜,只是分不清到底这是身子的情慾,还是心中欢喜。
几息间,沐锦被他抱入怀中,杨柳细腰处的矜带被扯开,衣衫渐宽,盈盈饱满将绣有紫藤花的肚兜撑立着。
比起两年前,她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身段姣好,平日清雅衣裙下藏的是媚态横生的身子。
房间内烛火阑珊,一旁的铜盆清水中,浸着方才擦拭手的巾帕。
谢明鄞单手便可扶着她的腰肢,低首轻蹭绣的那朵紫藤花,娇盈上有颗淡淡的痣,他一直都记得。
沐锦面容上本就带着酒醉的红晕,眼下更为绯红,明明是张清雅玉洁的脸,却流露的神态却媚态动人。
她心中羞得不行,总想遮遮掩掩,可双手却被他反扣在后腰处,使得她不得不挺胸脯。
望着房内阑珊的烛火,沐锦神色迷朦,不禁细语,“烛火未熄”
可兄长却置之不理,好似故意不熄灯火,他将她抱入榻中,大掌绕到裙摆下,亵裳已是一淌滋润。
沐锦杏眸轻阖,身子撑不住泛软,额首枕着他的肩膀,低声轻唤兄长。
谢明鄞则轻柔着纠正道,“叫哥哥。”
沐锦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话,唤道“哥哥”
软糯的嗓音,猫似的力道。
谢明鄞扬唇一笑,气息靠在她耳畔旁,显得分外湿热,修长的指间轻轻探着路,染得湿润。
沐锦本是乖巧的,直到指间换成另一物抵近,不禁嘤咛一声,微微寻回思绪。
低眸望见那尺量惊人,沐锦指尖微颤,初次时的疼,她是记得的。
沐锦纤手按住他的劲腰,可怜兮兮地摇了脑袋,刚才是很舒服,舒服得忘了还有这个等着她。
谢明鄞伸手将榻幔落下,房内的烛火透过帐而入,视线昏暗。
他克制着粗重的呼吸,精壮的身躯贴近而来,低声轻哄,“我会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