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忍着,是为了聪哥儿与婧姐儿的名声着想,要不然、要不然我早就把这惊天丑闻给抖搂出去,让你曲府一家子都做不了人”
“不对,我早就该像三妹妹一样,问你拿封和离自去潇洒,而不是说服自己就当不知道这些事,还与你、又与你怀了腹中这孽胎”
“你明明是在欺我隐忍,却还当真要我装憨作傻,恕我办不到。
三妹妹连刚生下的孩子都能舍,我有何不能舍的肚子里这个,待回了崇州我便拿掉,哥儿姐儿我知定是带不走的,况他们跟着我也没什么好活路,便留在你曲府。”
“罢罢罢,旁的话多说也无味,我今日便学一学你最的三妹妹,只求夫君和离一封,放我安生”
听崔沁音反反复复都在提和离,曲砚舟心中发躁,他语意艰难,试图劝止自己的妻“你冷静一些,你、你既是不喜三妹妹,往后再不提她便是了。”
“不提她,心中却在念着她,夫君真是当我无脑不成誓要让我这般自欺欺人地过一辈子”
崔沁音恨极被敷衍,她心中耿耿,所有的气直冲头穴,便沉郁着声质问道“如夫君所说,我是否还该寻话安慰自己好歹你喜欢上的,不是和你一母所出的亲生妹子曲檀柔对不对不,我应该这样想,你连三妹妹都会喜欢上,以后,你若是和二妹妹生出些什么龌龊之事来,我也不该觉得奇怪了”
勃然之下,曲砚舟喝斥道“你休要胡言乱语”
崔沁音已是眼泪簌簌,她摇头苦笑“我是胡言乱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夫君既不喜我,又觉得我人已不正常,便请赐我和离一封罢。
我也累了,不想再与你牵扯这些。”
便在这时,门被叩响,在外守着的丫鬟颤巍巍的声音传了进来“大公子,少夫人,前院有人来报,说是老爷被人打伤了,让大公子快些去瞧瞧。”
正在争吵中的夫妇二人俱是一惊“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是、是乐阳县主。”
丫鬟答道。
正院房中,曲敦躺在榻上,面如金纸,汗如粒。
他身上、脸上俱有鞭伤,就连腿都伤着了。
好巧不巧,还与去年伤的是同一条,只去年是扭伤脚踝,这回,连膝盖骨都磕着了。
榻旁,温氏正捶胸顿足地哭天抹泪“真真是流年不利啊,咱们府里头到底是冲撞了哪方神明,竟接二连三出事。
那乐阳县主也太过分了她虽是县主,可咱们老爷也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
往日我听过她跋扈,没成想至张狂至斯”
曲敦本就因那几道伤处痛得不行,听得温氏杀猪般的嚎叫,心中更是躁狂“给我闭嘴莫要嚎了”
被喝止,温氏只得压下心间悲欲,捏着巾帕子小声啜泣。
有一就有二,自打魏言安被废黜后,她便没少受曲敦喝斥。
曲敦既敢喝她一回,再加后头几回刻意为之,慢慢地,夫妇间的地位便颠倒了。
夫纲立了起来,再加上到手富贵飞了,这段时日,曲敦简直是将自己心中种种不如意都发泄在了温氏身上,总将她训到大气都不敢出。
便在温氏抽抽搭搭的啜泣声中,曲砚舟匆匆赶来。
见了曲砚舟,曲敦眼神便亮了亮。
他旁的话也不说,开口说是一句“其他人都出去,舟儿留下来。”
待房中只剩这父子二人时,曲敦在曲砚舟的搀扶下,慢慢坐了起身。
缓过气后,曲敦问曲砚舟“舟儿可知,为父身上这伤是如何来的”
按着先前所禀,曲砚舟猜测道“可是乐阳县主仗势欺人”
“为父素来与文国公府无有龃龉,与乐阳县主更是少有会面,就算她仗势欺人,又怎会无缘无故欺到为父身上来”
曲敦面色铁青“你可知,为父今日在寺东街外见了何人”
听了这话,曲砚舟心下发了紧,却是陡然想起曲锦萱来。
他眉目一动,沉吟着问道“可是三妹妹”
听到提起曲锦萱,曲敦身子一动,却是又扯到了伤处。
他顾不上痛,嘶声骂道“若是那不孝女,为父早将她的腿给打断了”
曲砚舟沉默着,听曲敦接连悍骂了好几声后,才自他口中听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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