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娘的灵堂上,让爹来守灵的时候不守,后来不得已去了,却是爹耐不住寂寞带着二娘一起去的,还在灵堂的角落里做那种见不得人的羞羞事,别跟我说什么是我瞎说的,我当时路过可是听到二娘猫叫的羞耻声的。”
云柔这个身份听到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云见瑶!
记忆里,前身听到后气的半死,没脸进去后先走了。
等第二天,差点就跟两人拼了。
后来也闹过无数次,但前身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只能永不原谅两人罢了。
“云柔,你胡说八道……”
谢双气的大口喘气,胸口此起彼伏,眉眼通红,委屈的哭道:“老爷,你管管她那张瞎说的嘴。”
“你这个逆女,在外面造你爹和二娘的谣,对你有什么好处?”
云飞也是气的怒火滔天,愤怒的大吼道。
恨不得上前直接将云见瑶给撕烂。
云见瑶没理会两人的无能狂怒,望着云梦姝道:“见瑶姐姐当年还因为此事闹得很凶呢,莫不是忘了?”
云梦姝想起来这件事了,要不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掐紧了手掌心,脸色差点就绷不住。
暗怪爹娘当年也太不小心了,就算要做点什么,也该在无人路过的地方。
“五妹妹,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经历过。”
云梦姝迷茫的摇头,否认:“我娘的灵堂上,几天几夜下,爹也只是睡了六七个时辰,一直守着不肯离开半步。”
“五妹妹,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云梦姝望着云见瑶叹息了一声,对她是满眼的失望。
作为当事人,只要她一口咬定没有,那就是没有。
云见瑶冷笑,“你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拿不出证据来,所以才敢这么嚣张嘛,殊不知,我那会一直躲在外面偷看,期间,祖母过来把爹和二娘吓了一跳,两人起身间撞翻了其中一只蜡烛,那蜡烛正好掉在二娘的肩膀上,烫出了一个用什么膏药都去不掉的伤口,不信,请二娘将肩膀露出来,我们验证下?”
云见瑶挑眉,扭头好整以暇的看向谢双。
阁下,请问你现在又该如何应对呢?
这事,云梦姝并不知情,只能跟着看向谢双。
谢双心底咯噔了下,几不可见的慌张了起来。
当年确实发生了这件事。
云柔这个贱丫头能说的这般详细,看来是真的在外头偷看了好久。
不行,她得镇定,决不能露出马脚。
不然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就要被云柔这个小贱人给废了。
“云柔你够了,我可是云家的当家夫人,我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肩膀来,我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我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以后跟其他夫人们相处,她们又该如何看我?”
谢双摆出了长辈的架子,厉声呵斥云见瑶。
云见瑶这下更想笑了。
以为这样就能翻篇了吗?
太天真了好吧。
“没事的,那豌豆大的烫伤我精准的知道在哪个位置,我将二娘的衣裳剪个洞就行。”
“还能有这种操作?按理说当时云柔若是偷听的话,与灵堂相隔多少是有点距离的,这也能看清,或者说是记清伤痕在哪?”
众人震惊。
不管真假,这瓜越吃越有意思。
“云夫人,不如就看看自证下清白吧。”
外人开口,这下,谢双想跑都跑不掉了,脸色难看的发青。
“来人,拿剪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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