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头不自觉勾起来,窘迫,脸上烧。
没办法,菜鸡对这种高难度场面就是有点应对无能,大脑宕机是常有的事。
宁安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不由地回想起她无聊又咸鱼的上辈子——身为畅销言情小说作家,小说写了一本又一本,特么的全都是纯爱。
笑死,问就是,作者是个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寡王圣斗士。
爱情长跑的最后就只能是拉拉小手,来点柏拉图,最好一起共创童话世界。
谁敢提一句快点上床统统拉去枪毙掉!
挨骂就是平台不允许,再骂就是广电举报会锁文!
谁敢想曾经的小学鸡纯爱小说作家穿到动物世界后会变得这么颠?
初来乍到第三天,就被大佬给啃了屁股,玛德!
!
人的底线都是逐步降低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种花家的人向来是喜欢调和折中的。
开窗掀屋顶理论在她身上展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毫不夸张。
由于大佬上来就是一个大。
以至于她后来对他舔毛行为那叫一个习以为常。
被他舔多了,她对他的气息当然就接受良好。
大手还扣着她的后脑勺,没有松的意思。
那双眼睛凝视着她,宁安感觉每一寸皮肤都在缩紧战栗,彼此呼吸近得,宁安感觉她吸进去的氧气都是大佬吐给她的。
琢磨着亲吻意思意思一下差不多,正准备大放厥词一下。
却见大佬忽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唇瓣。
那表情淡定得像是过生日吃蛋糕,嘴角不小心沾了奶油,他随便舔掉。
宁安瞬间头皮麻,一种强烈地羞涩从脚底板烧到了头顶心。
她双臂被环抱着压折在大佬的怀中,两人悬殊的体型差让她难耐地动了动腰:“我,我那个……”
静谧的洞穴中,她呼吸炙热又短促。
两人挤在一起,她感觉胸口的氧气被全面夺走。
然后,菜鸡宁安非常没种的缺氧了。
她头脑昏,眼前花,为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她不自觉张开了唇。
斯诺德盯着她看了许久,忽地又俯下身将唇贴上。
这次不知是短暂的触碰,甜蜜的香气顺着张开的唇齿进入到他的口腔。
他滚动着喉咙吞咽,汲取到清甜唾液,抱着她的手忽然用力到要将她揉进身体。
宁安出了嗯的一声低音,微微睁开眼睛瞥见大佬乌黑尾上晃动的银色光圈。
明明是粘稠又潮湿的互相触碰,却不会让人感觉到恶心。
斯诺德五指慢慢地用力,死死扣住怀里的人。
指缝在宁安纤细的胳膊上露出了痕迹——斯诺德的大脑对这种过于亲密的感觉出了警报。
理智和潜意识在疯狂地刺激他的神经,要求他立即,马上,必须杀死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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