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馆中,赵恒一反昨日的顽劣,端端正正的坐在案前,握着一杆大笔临着描红帖,王夫人今天都入宫,可姜皇后还是抽空特地来了崇文馆,当着赵恒的面给了沈奕一把金尺,恭敬的喊沈奕为沈公,让他不用顾忌什么,只要五郎顽劣就尽管揍,宫中医士齐全,伤了就喊医士来病,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阿娘这势态让赵恒不敢再熊了,他也知道沈奕跟之前的那些先生是不同的,起码他以前耍了那么多先生,阿娘都没这么对过他。
赵恒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要是不聪明,不会三岁就这么精怪的让人头疼了,一旦肯静下心学习时,他的学习速度是飞快的,不仅记熟了沈奕昨天教他的两句话,今天开始正式教导的急就章他也能很顺利的背出两段了。
赵恒临好一张大字后,搁笔着沈奕,沈奕趺坐于案后,双目微闭,待赵恒一搁笔,他就睁开了眼睛,着赵恒临好的那张大字,赞许的点了点头,“五郎进步了不少。”
赵恒乖巧垂着头听着沈奕的受训,心里对沈奕的恶意还没有降低,太子殿下现在的想法就是忍着,忍到他是皇帝后,就派人狠狠打沈奕的板子。
沈奕虽不知道赵恒的想法,但他教孩子多了,对孩子的心里把握很有数,他淡淡的一笑,“五郎也了一上午的了,我们出去走走,五郎可有跟人学过功夫”
“功夫”
赵恒困惑的望着沈奕。
“对,就是如此”
沈奕左手抬手起落间,轻巧的从案上拍下了一角,切面光滑平整。
赵恒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他不知道切面平整的含义,他知道这案很硬很重,要两个内侍才能移动,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最多能推动一点点,而太傅居然用手就把案切下来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沈奕的手,很柔软,上面没有装刀,赵恒双目一下子亮了,“太傅,你说的功夫就是可以把案切下来的功夫吗”
“对,五郎想学吗”
沈奕对赵恒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要”
赵恒立刻化成为一条小狗狗,用垂涎之极的目光望着沈奕,就差后面就晃条小尾巴了。
“但是五郎可曾听说一句话千里之行,积于跬步。”
沈奕见赵恒如此,笑容越发和蔼了。
“那是什么”
赵恒困惑的问,他还没有正经的开蒙过,连说话都是跟内侍学的。
“就是说什么事都必须要从最基础的做起,就如一棵大树也是从一粒种子慢慢发芽生根的,就像人一样都是从小娃娃最后长成大人的。”
沈奕耐心的解释。
“嗯。”
赵恒举一反三道“太傅是说我想要学这个功夫,也要从最基本的开始学起吗”
“对。”
跟聪明的孩子打交道果然轻松,沈奕赞许的望着赵恒,五郎的确很聪明,可惜就是戾气稍重了些,但宫中的孩子,又生于东宫,身边伺候的不是宫女就是内侍,戾气重些也是常事。
“那要从什么开始呢”
赵恒问。
“五郎年纪还小,不能过分打熬筋骨,就从站静桩开始吧。”
沈奕说。
“好。”
赵恒近乎迫不及待了,他已经在幻想自己学会了沈太傅的功夫后,一巴掌把惹人厌的小四拍死的场景了。
沈奕则微微一笑,占静桩熬的就是耐性,戾气再重,站上十年的静桩,你还有什么戾气,至于单手劈桌,沈奕捻须微笑,希望这孩子有天赋。
待赵恒从崇文馆出来的时候,第一次尝到了腿软的感觉,但太子殿下精神很亢奋,他感觉自己离天下第一高手不远了,想着将来脚踢老四、震慑宫廷的远大前景,他恨不得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一番,当他到高敬德那张平凡的脸都觉得此人今天俊美了不少,他双手往后一负,不自觉的学着沈奕走路的样子,大摇大摆的朝高敬德走去。
“五郎今日着英勇了许多。”
高敬德一早就听到了宫人的回报,说沈太傅教导太子练武了,一见赵恒满脸倦色,走路腿都有点外八了,担心他丧失信心,连忙上前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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