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猜到沈清明的用意,他把自己当退路,前有解禁锢术被夺命蛛咬埋下隐患,他没什么立场怪沈清明自主主张任意妄为。
反正任何时候,任何人阻挠,都不会影响沈清明的决定,更不会耽误沈清明按照他的计划推进,没必要做无谓的抗争。
毕竟他自有打算。
姜衡揣着一肚子想法,任命地应一声:“嗯,你不要莽撞,打不过不要硬拼,我给你的保命符带好,打不过就跑,你的小命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巳予对自己这条命不甚在乎,不然怎么会哪里危险去哪里作得天翻地。
姜衡打心眼里担心她,她不是没良心的混账,这时候顶嘴惹人不痛快,于是难得听话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手帕是巳予随身带着的,沾着淡淡的荔兰的味道,上面绣着一枝柳条。
她或许不知道,自己这些不起眼的小习惯完完全全就是上巳,沈清明无法将她跟上巳分开,可是矛盾的是,他又确乎知道,巳予不止是上巳,经过几百年的磨砺,她拥有了另外一种生命力。
沈清明到底没舍得鼗戊的血脏了帕子,珍重地踹进前襟里,转身去后院洗把脸,挂着未干的水珠,云淡风轻地经过互诉衷肠的巳予跟姜衡,催道:“说完了么?天快黑了。”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巳予手痒,把不秋草塞进袋子里系腰上,拍拍姜衡的肩,说:“我们走了,你看家。”
这祖宗不知脑子里演那一出呢,看那表情,约莫是“夫妻双双把人杀”
的戏码,那止不住的兴奋快要溢出眼帘。
合着之前说自己不能杀生看见一只鬼跪地求饶都要好心放走,全是在韬光养晦呢?
姜衡两眼一黑,心说,完,白叮嘱了。
真见真章时,巳予那性子,就不可能认输,更不可能跑。
可是——
她的命,是花朝用自己的命换来的,姜衡看着巳予的背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个根本不记得花朝到底是谁的人,跟她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只有等到巳予真正想起来一切的时候,她才会明白自己这条命究竟背负着什么期望。
花朝希望上巳永远快乐,没有任何负担地活下去,不必为历法出生入死,不必承受世人的祈愿,不必成为选择后被抛弃那一个,悲剧收场。
风扑着门口的灯笼轻轻地晃,巳予跟沈清明一起消失的画面与很多年前的许多幕重叠在一起,姜衡耷拉着脸,苦瓜似的,他守着一个秘密四百多年,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没到时辰,出了酒馆,往海棠花溪走去。
风雷山还是大水泊,去哪都一样,巳予不在乎但满腹疑问,既然沈清明去断头崖是为了杀掉鼗戊,而鼗戊并不知道是沈清明下的黑手,那沈清明究竟为什么要现身,又为什么火烧荔兰谷?
荔兰太稀缺,难得找到却被沈清明烧了个一干二净,别的不提,这件事不问清楚梗在心里难受。
月上柳梢头,刚入春,蛐蛐藏在刚冒出新芽的草丛里叫唤,萤火虫在河边柳树下萦绕,不远处传来狗吠,不知咬路过的行人还是到了夜里就冒出来的野鬼。
虫鸣鸟叫在阒静的夜,会让人感到孤独。
巳予偷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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