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们山庄的几顿饭,觉得鱼都做得挺好吃,是从你们自己的湖里钓的?”
我从窗台上拎起一个小香囊,用鼻子闻了闻,边说,边用眼睛瞄了一下不远处静坐的闻人湘。
昨夜难得失眠了,对于瞧见紫杉大人真容这件事情,我惶恐不已。
大清早,我就看似随意的拜访,向闻人湘打探昨天下午遇见的钓鱼年轻人,想确认是否庄内确有此人。
闻人湘的眼睛依然闭着,开口回我:“有些是集市上预订好的,有些是山庄的湖里钓的。”
我用手捏住小香囊的挂绳,手腕施力,将它甩起,在空中画圆。
朝闻人湘又走进几步,又瞄了她一眼,说:“你们山庄的厨子还挺忙碌,除了做饭,还要钓鱼。”
这句话说完,闻人湘始终没有再接话,我不免有些着急:我刚才是不是应该抛出一个疑问句?
正当我的内心七上八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闻人湘淡淡的说:“鱼都是山庄的老仆负责,每日饭前钓好,送去厨房。”
我心一沉:昨日碰到钓鱼的年轻人,应该就是紫杉大人了。
情绪低落。
不知道别人是否和我一样,当最悲观时,会渐渐冷静,进而发现一些错过的细节。
我反问自己:紫杉大人昨日是不是戴着人皮面具?
回忆昨日的钓鱼小翁,他长得浓眉大眼。
彩七杀在初期训练时,佩戴面具并不利于提高反应度,所以准杀手们都戴着人皮面具,我也不例外。
那个时期,我与紫杉大人的接触并不多,偶尔遇见或是远远对望。
我记得,当时的人皮面具在设计制作时特意掩饰了大家的面部骨骼和整体轮廓;不能忽略的是:在训练初期,我们的骨骼并没有生长完毕。
我在心中一笑:这可难不倒我。
对于画面,我过目不忘;对于骨骼的生长,我一直在观察;对于细节、对于寻踪觅迹,只要我想知道、只要我想发现,便可以找到。
我努力回想最后一次见到戴人皮面具的紫杉大人,回想他的眼睛、人皮面具、运功时面部的变化,虽然那还是在八年以前;我回忆他的声音,准杀手有一门必学的技艺,就是改变自己的声音,成功伪装的声音很难被分辨出,让我好好想想,他的声音都有哪些。
闭上眼,脑中飞速转动,记忆之海重现各种过往画面,我开始比对各种细节,眉头渐渐加深。
突然,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从未关注过这些,而一旦用心去深究,结果是如此的震撼。
于是新的问题来了:我需要活得这么明白吗?活得这么明白有意义吗?人心最难懂,人探寻很久才能了解自己的心,可是对于他人的心,难以揣测。
叹一口气。
那么,是要心存希望是吗?这还是人心的问题。
“不过也有些年轻人代劳。”
闻人湘的声音传来,她还在说山庄钓鱼的负责人的话题。
我微微一笑。
手中不再施力,小香囊已经垂在一旁。
把香囊放回窗台,准备再坐一会儿就离开。
“值得想的事情,可以从好的方面去想。
但是难就难在,怎么判断这件事情是值得想,还是不值得想?”
闻人湘的声音又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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