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怎么这么说道兄对我的照顾,李靖当然知道,道兄这话从何说起”
敖光冷笑一声,“今日我东海的巡海夜叉被人打死,我儿子前来查,刚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就被别人揪着殴打了一顿,扒了龙鳞抽了龙筋,如今奄奄一息,千年修为化作飞灰,可恨的是凶手居然说要抽了我儿的龙筋给他父亲做丝绦束甲用。”
李靖心想,你儿子遭此凶手,你来我府上兴师问罪又是为什么
“难不成道兄觉得是我做的,这怎么可能,我如今的道术怎么能是你儿子的对手何况先父早就去世”
“李靖你休要装疯卖傻,你爹确实去世了,但是你做爹的还活得好好的,你纵容你儿子来伤了我儿子,如今你父子两个还想抵赖成原形,飞上云彩往朝歌来了,老龙把儿子送回水晶宫,趁着夜色来到了灌江口。
这个时候也只是天刚刚擦黑。
落日余晖刚刚散下,李靖他们家各处已经开始点灯。
东海龙王变作人形,抖了一下袍服的袖子,来到门前对守门的奴隶说。
“告诉你们家老爷,东海敖光前来拜见。”
奴隶赶快进门告诉了李靖,李靖训练了一天的甲士,这个时候浑身疲累,听见敖光前来,不知道对方是何目的,还是站了起来出去迎接。
心中想着他来我们家干什么,虽然这么想,赶快出门和敖光两个人分宾主相见。
东海龙王气冲斗牛,一进门坐下去之后拍了一下桌子。
“李靖,咱们相交这么多年了,当年你在昆仑山修炼的时候不说,单说你从山上下来来到东海附近,因为你我交情,我从来没有让海水淹过这一片地方,我自认为我对你算得上够朋友了,你是如何对我的”
“道兄怎么这么说道兄对我的照顾,李靖当然知道,道兄这话从何说起”
敖光冷笑一声,“今日我东海的巡海夜叉被人打死,我儿子前来查,刚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就被别人揪着殴打了一顿,扒了龙鳞抽了龙筋,如今奄奄一息,千年修为化作飞灰,可恨的是凶手居然说要抽了我儿的龙筋给他父亲做丝绦束甲用。”
李靖心想,你儿子遭此凶手,你来我府上兴师问罪又是为什么
“难不成道兄觉得是我做的,这怎么可能,我如今的道术怎么能是你儿子的对手何况先父早就去世”
“李靖你休要装疯卖傻,你爹确实去世了,但是你做爹的还活得好好的,你纵容你儿子来伤了我儿子,如今你父子两个还想抵赖
“孽障,你手中拿的什么”
哪吒见到父亲来了,高高兴兴地站起来,把手中的东西举着让父亲。
“爹爹平日太辛苦了,听家中的人说您束甲的丝绦有些破旧了,儿子今天扒了些龙筋,特意洗干净了要孝敬给父亲。”
李靖一听再了儿子手中拿的东西,险些晕倒。
“孽障啊孽障,你这是故意要害我呢,你知不知道东海龙王已经找上门来了。”
哪吒听了并不觉得事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反而把手中的东西一扔,向着外边跑了出去。
李靖赶快追着出门,父子两个一前一后来到前院儿正堂,就见哪吒一步蹿进去,来到敖光面前,指着敖光的鼻子。
“老龙,是我扒了你儿子的鳞片不假,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敖光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问,气得浑身发抖。
“李靖,你这下没冤枉你儿子吧。”
李靖只觉得头大如斗,赶快跑过去拉着哪吒。
“孽障,快跪下来向你敖光伯伯赔礼道歉。”
“免了,我可当不起伯伯这两个字。”
哪吒偏偏不跪,更别说赔礼道歉了。
“父亲快放开手,儿子上跪圣人下跪明君,绝对不跪这种人。”
李靖气的面皮发红,敖光趁此挤兑李靖。
“原来这就是你们家的家教,来我们这些四海散人是比不上圣人明君的,既然如此,不如你李靖和我一块到朝歌城去找你们君主评评理。”
李靖赶快站起来,还没说话就被他儿子推到一边。
“老龙,我告诉你,就算是到了朝歌我也不怕,那昏君不值得我去拜见,小爷我生下来就犯一千七百杀劫,将来死在我手中的人多的是,我劝你这会儿赶快走,你活这么大年纪也不容易,若是死在我手里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敖光这下不只是发抖了,他已经开始哆嗦了起来。
“好好好,既然朝歌的君主不能将你们父子两个治罪,那我也只好自己给哪吒听了并不觉得事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反而把手中的东西一扔,向着外边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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