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在重明郡周边划了一圈:“玄光派如此好战,周围几郡的金丹宗门都是他的敌人。
而他的敌人,一定很乐意在玄光派山门附近,埋下一枚暗棋。”
周悚然一惊,一道凉气从尾椎骨升起。
就听乾道:“就比如旁边的三山郡离元宗,我若暗地里投靠,他们肯定欣然接受。
为了保证我这枚暗棋在关键时候可以力,眼下一定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区区潮生门,又算得了什么?”
玄机子和江青枫盯着地图,目瞪口呆。
虽然乾一直在刷新着他们的认识,但到此刻他们才突然觉,乾的思维远过他们的想象。
他就像是一個俯瞰着棋盘的棋手,总是能破开重重迷雾,在绝境中落下神乎其技的一子。
而周骇然注视着乾,只觉得两股战战。
疯狂!
太疯狂了!
区区练气修士,竟然谋算到金丹宗门头上去了!
关键这计谋,听上去竟然真的很诱人!
不行,不行,周家五代人的努力可不能拿来冒险。
在一片安静中,乾忽然一笑:“只不过是戏言而已,诸位不必当真。
此法需考虑者太多,犹如饮鸩止渴,稍不留神,就变成了其他金丹宗门的傀儡。”
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与乾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忽然心中一动,大声问道:“道友见识卓绝,智谋凡,言语中的大局谋划绝非一介散修能有。
道友到底是何人?”
乾沉吟片刻,环视一周,伸手一揭,摘下了脸上面具。
但见青年剑眉高耸,目若朗星,笑意盈盈。
江青枫知晓其意,心中激动再也按捺不住。
她站到乾身侧,朗声说道:“此乃我云山派掌门人也!”
闻言,玄机子浑身一震,双目失神,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周闻言,大吃一惊,站起身来,作揖行礼:“原来是一派掌门当面,失敬失敬。”
乾微笑还礼,道声“请”
字,两人重新落座。
周连忙问道:“掌门从何而来?又为何要借我家灵脉?”
江青枫心中有些紧张,就听乾不慌不忙地说:“我派山门远在青州,距离此地有万里之遥。
我只是路过梅花坊,要乘御风兽前往宁州海东郡,去拜会我家长辈,丹霞派赤羽真人。”
闻听乾竟有一金丹真人长辈,周心中满是羡慕,又听乾道:“至于为何要借一灵脉,方才也说了。
我在梅花坊中现一机缘,便打算在左近寻一驻地,也方便我派遣弟子过来办事。
周道友放心,难不成我放着自家山门不要,举派搬来此处么?”
周心中石头落地,两人寒暄几句,又开始讨论门派事务,乾讲得头头是道,周只觉得受益匪浅、大为叹服,心中怀疑尽去。
他心想,乾本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是才智高绝,定然不是平凡之辈,说不定就是那位金丹真人悉心调教的后代。
而那云山派,一定是这金丹真人在几万里外落下的一枚棋子。
越想越有道理,嘶,金丹真人真是智谋深远,恐怖如斯!
把灵脉借给云山派,不就是把云山派绑上了自己的战车?妙哉!
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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