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意倒是真怕闹出人命,虽然心里厌恶,但也真践诺请来沈大夫为薛怀疗伤,只是医馆里面还有不少看病的普通人,他们见过薛怀的模样后,纷纷传开来——
“该死,查了三天,你们还查不出来是谁在传本官的谣言吗?!”
薛怀趴在大床上,肥胖的身子占据了宽大的床面,挤得小妾只能委屈巴巴蹲在床脚。
被质问的家丁苦不堪言:“大人,传谣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找不出来啊!”
薛怀气得咬牙捶床:“废物,都是废物!
当时我就该把你们都杀了,你们都是白拿钱的废物!”
家丁低下头去,从来只有惧怕的脸上多了几分别的表情,在被砸了几个杯子后唯唯诺诺退出去。
等到院子外面,几个家丁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讨论:“老爷没动手?”
“他敢动手吗?就因为在城门口打了两个小娘皮,老爷现在还下不来床呢!”
几个家丁都点点头,脸上有庆幸,也有隐约的幸灾乐祸:“这位刘大人听说以前就是灵芝县县令,是个刚正不阿的大好官,要不是他,我们的日子恐怕没现在这么好过,可惜了半月和满月,脸都被毁了……”
说起那两个受尽伤害被丢出去的女孩,家丁们也产生了兔死狐悲之感,一路上,因为一点小事惹怒了薛怀挨一顿狠打的人数不胜数,可现在薛怀的脾气比起从前更差,对付人都往死路上逼,毁掉漂亮姑娘的脸,对武行出身的家丁就打断手脚,务必要他们从此没了活路!
有个家丁颤栗一下,强笑道:“现在老爷恐怕不会对我们下这么重的狠手了,半月和满月也是运气好,既然被刘大人看见,就已经被救了下来,听说那位沈大夫医术高明得很,想来她们两个的伤应该没多大事。”
至于脸……
众人都有默契地没吭声,脸肯定是毁了。
在这样的主家手里做事,若不是一早就签了死契,连她们这样经年的老家丁,都恨不得能够另投他人,何况别人呢?
医馆。
脸上包着厚厚一层白色棉布的女孩呆愣愣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房梁,似乎毫无生气,在她身边,则躺着另外一个同样头脸被裹住的女孩,只是她显然还昏迷者,双眼紧闭,表情痛苦,时不时还出痛苦求饶:“不要……求你……奴婢错了!”
沈大夫身边的小药童捧着一碗药走过来,先看一眼睁着眼睛的女孩旁边,果然看见那碗药纹丝未动,不由得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又把药碗放下,伸手轻轻推了推女子肩膀:“醒醒,醒醒,吃药了。”
女子睁开眼睛,一脸惊魂未定,猛地坐起身来,差点儿撞在小药童身上,等她看清楚自己是在医馆,这才松了口气,继而露出和同伴一样的怔忪表情:“我的脸……真的没救了吗?”
小药童听着这话可怜,不由得安慰道:“没事的,咱们灵芝县的女娘不靠脸,靠的是手和脑子,只要你肯努力,一定能在咱们这里活出个样子来的!”
然而这句话不仅没有安慰到这姑娘,她居然还痛哭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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