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者昌,逆者亡。
元元诗,写得真好。”
乐平公主感叹了一声。
兰陵公主冲着乐平公主道:“阿姊身处两派外,跟太子和皇兄都交好,无论他们谁得势,阿姊你都可自保全。
可同,无论嫁给柳述萧玚,都注定要跟另外一派敌了!”
乐平公主盯着兰陵公主,突然笑了。
兰陵公主一气,“阿姊笑什?”
乐平公主直接道:“笑你心思太多,界太宽。”
兰陵公主皱眉道:“阿姊,说对?”
乐平公主摇摇头:“也对,朝堂波澜诡谲,避及。
所以与太子和晋王交好,过姊弟谊,与朝堂无关。”
“你与他们同兄妹,何一定要掺入他们争斗中?即便无法调和,装傻躲开总可以!”
乐平公主道。
兰陵公主摇摇头,黯然道,“只怕避无可避!
未订婚前,觉得等订婚便好了,谁知订了婚,麻烦事更多,也更深哪!”
“万事,历一世,总得活下去才行。
与相比,你觉得你那些事,可值得一提吗?”
乐平公主安慰道。
“原阿姊也破解法。”
兰陵公主些失望道。
“呀!”
乐平公主深深叹道:“如你所言,深海浮木罢了。”
兰陵公主沉默语,也自行倒了一碗茶,独自饮完,又歇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将兰陵公主送走,乐平公主一独自立于堂上,沉思了许久,直至天黑,才吩咐将肖元元叫到了清吉堂。
“拜见公主。”
进得堂,肖元元屈身行了一礼。
犹记得第一次见肖元元时,她连行礼都会,如今举止自然了。
想到此,乐平公主心中五味杂陈。